板正中间,安装一根约二寸粗、一尺余长的圆木橛子向上直竖,象征驴球,因而一般称呼此类残酷刑具为木驴。是也不是?”
柳诗妍轻轻的点点头,当被判死罪的女犯三审定谳之后,她的全身衣裤将被完全剥光,验明正身,然后衙役们将女人捆绑妥当,便可将她的双腿分开,对准那根驴背上的粗木橛直捅进去。接着,用铁钉把女犯的两条大腿钉在木驴上,防止其因负痛而挣扎。然后由四名大汉抬着“木驴”上的女犯人游街示众。游街的过程中,还会使用带刺的荆条,一边抽打女犯的后背,一边强迫其高喊:”*顾氏,于某月某日犯淫,于此木驴游街示众,警示众人,莫如妾身之下场!”
至今,顾氏的惨叫声仍然清晰可闻,一想到自己也要受到这样的惩罚,她害怕的心都缩成了一团。可是毕竟是自己做错了,丈夫要责罚,她无话可说。
方羽缓缓的将她拉起放在腿上,然后拥她入怀,什么也没说,低头默默地吮干了她满脸的泪水。
“官人……奴家当时真的以为……”
方羽不等她说完,突然以嘴攻嘴,将她堵了个严严实实。这一吻,包含了多少深情,这一吻,胜过千言万语,他将所有的爱都融化在这个热吻中,通过口与口的紧密对接,绵绵不断的柔情吹开了她渐渐关闭的心扉。
“官人……”
“有人从中作梗,娘子不必愧疚,就当是被蚊子叮了一口,我们好好过日子。只是为防万一,娘子需要抓些药来,以免怀孕……”
“这倒不必……”话音刚落,她突然发觉口误,赶紧纠正,“官人休要误解其中意思。那车夫并没有实际占有……”
“只是被他摸了?”
“嗯……”
“没事了,没事了,江湖险恶,以后多加留心便是。”方羽暗松一口气。
“谢谢官人的宽宏大量。奴家还以为要骑木驴……”
“这一切的前因后果皆是因那人而起,此人武功了得,我打又打不过他,他又不让我走,那时候想不通,现在想来,原来他是在给车夫争取时间。”
柳诗妍道:“若是我俩联手呢?”
“鸳鸯剑法恐怕也制不住他,况且,摩天法师也来了。要对付一个已难如登天,现在又冒出来一个,更是难上加难,而明日夜晚便是比武之时,怕到时候是你我送命之日。”
“打不过人家跑还不成么?回到国公府,看他们还敢不敢来!”
“有时候,宁可战死,也绝不当逃兵。”
柳诗妍挣脱出他的怀抱,若有所思,伏案提笔,只见她时而奋笔疾书,时而又苦思冥想,不多久,额头上便已泌出了豆大的汗珠。
见她突然这么认真,方羽感到奇怪,也不便打扰,静静的站在一旁观看。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个个鲜活的人物动作栩栩如生的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