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告辞。希望下次不要再见了。”离开机场的时候,岳清言对着点头哈腰的几个人,还是一如开始那样平静地说。
“平时都不动关系的,怎么跑香港来反而要动关系了?”岳清言啧啧称奇地对房安馨吐槽。
“感觉到了东北?”房安馨反调侃回来了。
“这是东北被黑得最惨的一次。一个说粤语的东北,感觉这个脑洞够大,可以写个小说。”
“已经有首歌了,你就别添乱了。”
给龙禹源打电话的后遗症很快就来了,一辆加长豪华车停在了道边,等着接他们两人去酒店。龙禹源作为远山会所的大管家,人脉和其他的能量都相当充足,而在香港,有许多公司、大老板们都是靠着远山集团吃饭的,龙禹源吩咐一声,自然有人上杆子地冲上来当好人。
这又是靠着关系……而他们之后在路上碰到塞车,因为本土派系的示威游行封锁的道路,再之后则是遇到了一些闹事的人堵在了酒店门口,似乎是有什么人躲进了酒店……
这一路的麻烦事,让送他们去酒店的司机,还有另外一个不知道什么来历的商人尴尬不已连连道歉,岳清言和房安馨很是扫兴,但态度上却还是维持着冷漠和平静。一旦他们能够抽离自己的观感,将自己放在一个观察者的位置上,所有遇到的这些就都是很好的材料和很有趣的样本……当然,这么说略有点反人类。
(ps:这一段感觉可以写出三四章吧,然而并不像拓展得那么长。塑造这种背景矛盾,渲染气氛什么的,写起来无趣也没技术含量,你们自己去搜搜新闻自己想像好了。我相信我就算写三四章纯灌水也会有意思,但我觉得没意思。)
“你真的不生气?”房安馨继续调侃。
“《池袋西口公园》先放一放,我要写两个香港本地题材的……嗯,中篇吧。算是。”
“看来你还是生气了啊。”房安馨笑着说:“运气不好也不知道是太好,才能碰上一连串这种事情。”
“这个很难说的。虽然是来观察,但谁也不想观察对象炸刺啊。”岳清言冷冷地说:“搞得好像香港这地方就归他们了一样。”
“靠写小说来回嘴,未免不痛不痒了些。”房安馨被岳清言带得也完全发不出脾气。仔细想想,似乎整个刚才的过程,岳清言时不时和自己聊着天,插卡打诨的时机都异常精准。每每自己想要生气的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