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稿了啊。”
“我问的不是今天,我是说,感觉你写这个系列的心情很好?”莫尔笙稍稍挣扎了一下,但也不大坚决,就让岳清言从身后抱着她,下巴垫在她的肩膀上,两个人就这么轻轻摇晃着,并没有舞蹈的节奏,只是纯然的轻松惬意而已。
岳清言想了想,说:“有一点吧,这几天状态特别好。”
“啊?这也能高兴啊?”
“对作者来说,这大概是最高兴的时候了。”岳清言无奈地说:“卡文才痛苦呢。”
岳清言也没说太透彻。作者的痛快与否,的确是和创作的效率、状态息息相关的,但同样也会因为写的东西是不是有人看,是不是能转化为别人的认同和理解而担忧。更低一点层级的,则是为了是不是能转化为钱担忧。
曾几何时,岳清言也在那个层级上。每天写着自己都不见得觉得过关的东西,担心是不是能讨好到审稿的老大和读者。或许一两天两三天卡文没事,但时间更长则会有深深的危机感。一个月挣到的钱,支付掉了房租和生活费剩不下多少……
现在,至少这种状态不存在了。他写的是自己想写的东西,当然,其中用来应付浮士德的那部分从略,写出来的东西肯定会引起各种反应,好的坏的都有,但绝不会默默无闻。至于钱,这倒的确是个问题。但钱的问题,是在发展层面,而非生存层面。
要说挣钱,一个作者挣多少都不够的。岳清言现在一年的收入,已经差不多是作家富豪榜第四第五的样子。纯以实体出版收入而言,也能进入前三了。但这种量级,也支撑不住他的发展。银页文化一个月就能消耗掉多少钱?如果什么时候《银英》的消费潜力消耗殆尽而又没有新的东西诞生,那银页文化就会变成巨大的资金黑洞。
岳清言手上的现金加上公司的现金留存,只够银页文化以目前这种状态维持半年。岳清言最大一笔现金流,实际上是给明前公司的利润留存,用作对赌的那部分。
但是,这也不影响岳清言现在完全可以想吃啥吃啥,想喝啥喝啥,想到去哪里玩,至少订机票酒店完全没问题。真要是特别奢侈豪华的,他还是不见得敢下单,但至少也敢从五星级开始往下挑了。
“我们,去哪里玩几天?”想到这些,岳清言忽然问。
“唉?又要去哪里?”莫尔笙有的头痛。岳清言的行程就是那么机动,真的是完全没办法啊。
“不知道啊。感觉去rb和香港都会被抓着干活啊。”岳清言苦笑着说。
“哈哈哈哈,那我们还是去香港吧。”莫尔笙想了想说:“还是需要干活的。至少你得去把国语版的台词梳理掉。而且,我也想那几家粤菜了。”
莫尔笙很莫名地,对粤菜非常适口。
“行,那就香港。我去订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