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很惨的。但他总是能用各种方式达到想要的结果。不管是法庭上的,还是利用传媒舆论倒逼审判的,以及特别的叙述技巧和程序逻辑等等……但这种人,除了让警方忌惮之外,基本上没好话。
就比如现在的张幸年,知道是云雨成出事了,第一反应是“倒霉,没办法装不知道了”。要说如果忽然浮起云雨成的尸体,张幸年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开心多一点还是觉得麻烦多一点。
不过,既然事情出在眼前,至少他不能坐视。张幸年一边派人去继续核实身份,一边就把情况上报。如果这个云雨成没死,似乎看起来落水后不见了也不是偶然,那到底出了什么情况?能够做到这种事情的还真不多。
这一点也不难猜。云雨成只熟悉本港的法律,自然不会去接其他地区的案子。而在本港,也就只有各种势力派别交错,得罪的也只可能是这些人。
张幸年汇报上去,说要调阅云雨成最近的联络清单。这可让警局高层有些犯难。
这家伙人是不见了,可要是调了他的通信记录,等他回头冒出来不知道会搞出多少手尾来。
“查吧。反正也没别的办法。”丁晓鸥给张幸年打气道:“我这就汇报情况给罗处。让他心里有数。”
丁晓鸥的心里有点紧张。她的任务本来很明确,就死陪好岳清言他们。碰到了这种局面,应该也属于没有把事情做好的范畴吧,那就不知道罗康平准备如何处理此事了。
丁晓鸥打电话的时候,手都在发抖,手心里都是汗。
“罗处,情况是这样的……”丁晓鸥简单扼要地说了下情况,然后问道:“现在,我该怎么办?”
“你还没把情况告诉岳清言?”罗康平问道。
“对,我还在指挥部这里,张幸年张队负责现场指挥。”
“你把情况告诉岳清言。然后就说今天事出突然,不能继续陪同了。明天中午要是有时间,我们到明阁设宴。如果时间紧张,那就看岳清言的方便。我、你,再加上公关部的邱理三个人。岳清言之后去哪里,做什么,怎么做,一律不要过问。”
“唉?您这是什么意思?”丁晓鸥有些懵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