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发现最近咖咖和观熹过去找你,都是找你出去做观察吗?就是为了把你拉出去好好放松休息,不过你脑子是闲不下来,他们也发现了。都不敢让你帮着看稿子改稿子。本来我们去你家开会也没什么,最近是怎么都要把你从家里拽过来,还给你规定一周来几天公司。当然你做不到,我也做不到。可是,你悠着点啊。好歹去香港那几天,你工作状态还算是正常,回来这些日子,干嘛又那么拼?缺钱?缺钱我给你啊……”
岳清言愣了一下:“你知道我不缺钱的。”
“废话我当然知道,谁不知道啊?看看你的样子,像是年收入过千万的顶级作者的生活吗?你的收入就体现在方便面的牌子比一般人好点?料包多点?”
房安馨觉得自己生气也生得很莫名。都是岳清言的事情,自己干嘛要生气。但是大家都是真的担心他。岳清言写东西的专注程度极高,哪怕是做准备,也扎实到让人瞠目结舌。这就导致了他写作的时候的消耗也非常大。这种消耗,并不是体力上的,而是精神上的。
用脑到极限,完成一项工作之后,往往有种全身被抽干的感觉,就想倒头就睡。但以工作强度来说,岳清言几乎每天都这样。只是他对自己的作息管理非常好,加上还算是有一小部分的锻炼,这才维持住了。别人看起来他的生活还蛮健康的,早睡早起,三餐基本定点定量。可他们这些身边的朋友、弟子都知道,他的状态并不算好。
房安馨索性不说了,专心吃菜。岳清言倒是有些尴尬了。
“安馨,让你们担心了。可除了写东西……我真的不知道还能做什么了。”岳清言想了想,房安馨所说的各种问题,他真的都有。对他来说,沉浸在写作和文本的世界中,是一件相当简单的事情。最近他并不准备开始写香港系列故事,也就没有了浮士德的压力。他压根没去问下一个限定条件到底是什么。
但是,从重生这一天开始,的确像是有一种极为迫切的使命感推动着他不断前进。
“做什么都行吧。看看书,不带目的地看书。打游戏,看电影,或者最简单了,多睡点懒觉。这种事情还要我教你?”
“我明白了。我看情况安排吧。”岳清言可不是那么容易被说服的人。哪怕知道大家的心思,到底要怎么办,还是需要思虑再三的。毕竟,现在他相当部分的急迫感,也是来自于身边的这些人们。
“其实吧,对你的写作来说,你还是好好休息一阵比较好。”房安馨说:“画手们,漫画家们有的是拿取材当借口,拖个稿刷个网页游戏什么的,但真的取材的也有不少。作家圈里,这叫采风什么的吧?你问问作协那帮人,看看采风是不是有用。就你写的东西来说,我更喜欢看《断魂枪》《红玫瑰与白玫瑰》乃至于《维多利亚一号》《寒战》这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