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这些东西是直接装在轮椅上的——开始画人设草图了。
这种效率,看得关诗月矫舌难下。
“你们一直是这么干活的?”关诗月问道。
“差不多吧。我们真要聊事情,其实不花多少时间。点透了一些关键的地方,其他互相都很理解了。”房安馨笑着说。
“那你们之前不是还为了池袋西口公园的故事调研了几个月?那你们……”
“就是因为之前调研了几个月,配合才能那么默契啊。说到一个角色类型和性格,我只要说几个词,安馨就知道我在说什么了。默契也是要有共同的知识、经验基础的嘛。你们演戏搭戏不也是?”
“嘿嘿,我才演了多少啊,几个组有对手戏的演员,没一个重样的,我哪知道。”关诗月笑着说。
“学校里呢?”
“我其实都没在班里待多久。成绩是不错,可长期在外面拍戏啊。你觉得我履历这几年是怎么刷出来的?”关诗月无奈地说。
“好吧……”岳清言有点头痛:“反正默契就是这样建立起来的,你以后会知道的。”
“你仿佛是不讲理的大人在哄小孩子。”关诗月说。一脸无辜。
岳清言的头更痛了。
关诗月问:“你在香港搞的电影,快好了吧?”
岳清言说:“朱总说在谈排片,谈完了就有日期了。反正都做完了。”
“羡慕啊。还是听董确说起,才知道在香港你的能量不小。要是早点认识你,当你手下,估计就能进去拿个角色吧。”
“想在香港拍片还不容易,我们手里攒着一堆香港那边的事情呢。不过现在还在保密期……朱总还要去北京那边斡旋一下。”岳清言叹了口气:“我答应把你的经纪约拿我手里,就是因为有这个事情垫底,不然,我哪里有这方面的资源啊。岂不是耽误你了……”
岳清言的眼神四处扫视,最终观察到了一些异常。
“对了,你在北京惹得那个大麻烦,到底是什么来头?”
“干嘛提他?”关诗月泄气地说:“是个三代吧,叫叶军,哪个大院出来的不知道,因为我是能有多远躲多远。但听说,他爷爷死的早,父母都是烈士,后来就一直跟着厉害的长辈和圈内大佬混。算是北京一霸了,只是不显山露水,因为只要有事情,其实没什么动手的机会。这些还是冯叔叔告诉我的。干嘛提他啊?那么烦人的家伙,可算是让我躲得够远了。”
“因为,不出意外的话,这家伙的人盯上我们了。”
“啊?”
“外面街上,马路对角那边那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