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在市区的一旁半旧不新的小面包车上,坐在副驾驶上的周泰一边抽着烟,一边咒骂道,唾沫横飞,一口十年老痰直接就喷在了汽车的玻璃上,别提多生气了。
“晦气,真他娘晦气,居然能他娘在这遇到个神经病道士,还特么报应呢,报应个锤子,真的有报应的话,老子早就恶有恶报了。”
“还别说,那道士是有一些邪乎,这气钉枪可是我们以前做工的时候特意改的呢,别说手掌了,就是骨头都能一下子刺穿,还不记得那一年你玩气钉枪的时候弄到自己的手么”开车的周勇一脸心有余悸道。
周泰嘴角抽搐,看了看自己手边的疤痕,是他以前用气钉枪装修的时候操作不慎把自己给弄的,整个骨头都被洞穿,当初那血淋淋的场景至今都无法忘记,那十指连心被刺穿之后痛彻心扉的感觉。
可这道士的手上连一点白印都没有
思来想去,周泰也是咬咬牙,恶狠狠道。
“他再牛逼不过是一个人而已,估计是一个什么练金钟罩铁布衫的和尚去当的道士,然而能咋滴,又不是能飞天遁地的真神仙,能拿什么来报复我们?还报应呢,就是吓唬我们的走,回家,象头山咱们去不了,去牛头山,虎头山,羊头山,这山林树林的那么多,搞一口野味而已,算得了什么?哼哼都怪那两个小鬼,大白天的跑到山上去蹲蹲蹲,蹲你mb啊蹲,不怕猎人误伤还特么不怕野兽?要知道这象头山可是各种野生动物都有的。”
周勇看着副驾驶上恶狠狠的周泰,叹了叹气,他知道自己哥哥是一个急性子,喜欢怼人,别人越叫他别干什么,他就越去干什么,就是喜欢跟别人唱反调。
不过周勇也没啥办法,主要是两兄弟还是哥哥作为主导,他这弟弟就只能当跟屁虫了,还有周勇也觉得自己两人灰溜溜的离开又没面子,又没里子,野味还没吃着呢,就被人给赶出来了。
一路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