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曲也许不是很符合现代人的胃口,但这好歹也是国粹之一,老祖宗流传下来的文化,想要学会的话,下的功夫绝对不会少。
对于嗓音的要求更是百里挑一,比起现代唱歌的要求高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而年仅20岁的岳耀玲却能唱出好听的戏曲来。
“或许是你不经意之间听着听着就会了?”吴月梅说道。
岳明奇听不懂,吴月梅听不懂,可吴长富还是听得懂的,作为老一辈的人,对戏曲是有不少见的,立刻说道:“绝对不可能,你这唱腔不说多好听,但那是因为你的嗓音不合适,然而基本功还是十分成熟的,如果听着听着能学会的话,那大家还学什么学,干脆听完自己唱得了。”
吴长富以为岳耀玲是自己私底下偷偷摸摸学的,现在也是根本不信之前岳耀玲的说辞。
“说真的我真的忘掉了我到底是在哪里学的戏曲,我没有那方面的记忆啊。”岳耀玲呢喃道:“明明我不喜欢戏曲的,明明我,我为什么会自己不喜欢的东西。”
“是不是感觉记忆中有断层,不知道从何而来,不知道从何而去,这记忆仿佛突然出现在脑海里的一样,无头无尾,宛如梦境之中。”李云又追问道。
岳耀玲没有否认,点头承认,着一段记忆没头没尾,不知道怎么的就出现在了脑海里,如果不说的话肯定是不会发现的。
记忆就是记忆,一般人就算脑海里多出了一截记忆,也不会去深究着一段记忆究竟是哪里来的,从哪里去。
可一旦被提醒,被深究,就能发现这违和的地方
“你不会说我家女儿她真的中邪了吧?不可能吧,这种事情…”岳明奇有些惊疑不定,作为坚定的唯物主义战士,他并不信任这些东西。
“你不是说我扎的纸人没有产生作用吗?为什么小玲还会这样。”吴月梅紧张道。
“贫道的确说过你扎的纸人没用,却不代表岳耀玲没有受到影响,况且,她也不是受到你的影响。”李云看了看上边的时钟,刚好七点整:“你还记得,你在这个家中,最喜欢待的地方是哪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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