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你千万不要轻信秦仁的一面之辞。”秦义大急道。
“大哥,我最后再叫你一声大哥。事到如今,你又何必再隐瞒呢?难道你以为两位太皇叔、二位皇叔和在场的百官会再相信你的话吗?”秦仁在远处朗朗喊道。
“不错,秦义,你谋杀皇上一事,已经证据确凿,你不用再狡辩了。”那位修为达到圣域的王爷秦节也站出来斥责道。
秦义脸色一片惨白,心里涌出一股寒意。
他向城门外百官看去,见百官们都在对他指指点点,小声议论着。
他再向秦殇、秦节两位王爷看去,见他俩正怒视着自已。秦淮和秦真看着他则面露迟疑之色。
他又向秦仁看去,只见秦仁此时嘴角微微上扬,戏谑地与他对望着,尽是得意之后。
秦义愤愤地看了秦仁一眼,突然转头对秦殇和秦淮两人大声说道:“不错,我是曾密谋要杀父皇,但是父皇昨晚遇刺身亡并不关我的事,此事定是秦仁所为。”
“大哥,你我现在虽兵戎相见,但好歹也是兄弟一场,想不到你死到临头还想把脏水往我身上泼,如此就不要怪我这个做弟弟的心狠手辣了。”秦仁此刻也真怒了。
秦仁并不知道秦治是死于黄易之手,在他想来,刺杀秦治的主谋必是秦义无疑,见秦义都已经承认曾刺杀秦治,却还想将他拉下水,他又怎能不怒。
“昨晚父皇之死的确不关我事,你之前虽没有派人行刺父皇,但你早就觊觎皇位宝座了,只等我杀了父皇,坐收渔翁之利。直到昨晚,我才想通你叫中州、蜀州和苏州三位番王将三十万大军囤积在边境的用意。原本你在抓住我的把柄后就已经等不及了,打算自己动手刺杀父皇,再把罪名安到我头上。秦仁,你这招好毒啊。”秦义咬牙切齿地说道。
高处的应少杰听了秦义的话,忍不住轻笑起来,对黄易说道:“黄兄弟,想不到你昨晚杀了秦治,竟让这两兄弟互相猜疑起来,要是我应少杰能够想到这招,也就不用在京都呆四年了。”
“这只是因为他们两个早就已经彼此算计对方了。想不到,两个亲兄弟竟然连陌生人都不如啊。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
黄易想到自己与黄杰虽只是师兄弟,但却情同手足,感情比秦义和秦仁不知好了多少倍,忍不住发出一阵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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