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的把怀里的人推开,伸手扯下了蒙在眼睛前面的手绢,看见了眼前的人。那公子皱着眉头道:“蒯主簿,你没事大晚上跑到我的屋子里来做什么,真是扫兴。”边说边对着女子们挥了挥手,令她们下去。
“长公子,大事不好了。”蒯良从怀里扯出一份布帛,着急的道,“孙策打过来了。”
“什么!?”刘琦大吃一惊,一把抢过了蒯良手里的布卷,展开读了一遍。
短短的几行字很快就读完了,刘琦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脸上血色也渐渐的褪了。他整个人就像丢了三魂四魄一样,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金星直冒,竟有些站不住了。
蒯良赶紧上前扶住了刘琦,道:“长公子,赶紧召集众人商议怎么退敌吧,此事我想也瞒不住老主公了,所以最好把老主公也请出来,荆州何去何从,还望长公子和老主公定夺啊。”
刘琦张着嘴,却感觉像哑巴一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用力的打着手势。蒯良明白了刘琦的意思,躬身道:“在下明白了,在下这就去召集城中的文武。”说罢,转身小步跑了出去。
门“砰”的一声被冷风带上了,刘琦双腿一软,再也支持不住,瘫坐在地上。
刘表喘着粗气坐在刺史府的中堂之上,自从孙坚攻打襄阳身死之后,刘表想来想去都觉得把荆州的治所安在地处中原腹地的襄阳很是不妥,所以带着全家老小和一般文臣武将,把治所迁到了南郡的江陵。本想在这里享几年清福,安度晚年的,没想到先是自己的儿子不争气,整天除了喝酒就是玩女人,把好好的荆州搞得民怨四起,后是孙策阴魂不散,终于找上门来报仇了。
“诸公不用拘礼,现在是荆州危急存亡的关键时刻,如今该怎么办,还请大家一起商量商量,拿个主意出来。”刘表愁眉紧锁,对着一班文武道。
“父亲,万事以和为贵。”刘琦有些急切的说道,“以孩儿之见,不如遣一能言善辩之士前去与孙策议和。”
听了这话,刘表的脸当下就跨了下来,虽然知道自己的这个儿子是个废物,可是毕竟是亲生骨肉,怎么也不肯相信他竟然废物到了如此地步。“愚蠢,简直是愚蠢之极!”刘表破口大骂道:“你以为孙策这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