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一个值得尊重的人。
王笑现如今就是这样的想法。对自己负责任。对身边的人负责任,无视那些无谓的人。也许偶尔他也会去奉献。但不会再将奉献当成责任。
责任是什么?责任是因为那些对我们紧要的人、事情和感情而来的。对我们无关紧要的人、事情和感情,我们对他就不会有什么责任,随意一点就好了。
如果有人将不属于我们的责任强加到我们的头上,那直接无视他就好了。
人生就是如此简单,维护自身重要的东西,不需要理会敌人的审判。
吃过了午饭,游沉开着跑车来到了王笑的别墅。
王笑看出游沉好像有心事而不痛快,便问游沉有什么事情。
游沉踌躇片刻,终究忍不住道:“白柳可也真行,你知道她干什么了吗?”
王笑一听跟白柳有关,顿时心情变冷起来,问道:“她干什么了?”
游沉不屑的摇头道:“你是想不到,我开车送叔叔和阿姨回去,到了地方白柳已经在家中了,一个人在客厅里面坐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我也没有理会她。等到安排叔叔和阿姨休息之后,我便想要离开,她叫住我了。问我花楠是什么情况,我就据实告诉她了。花楠不肯与警方合作,这件事情恐怕有些麻烦。等到我从外面买了一些吃的回去的时候,便见到她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了。”
王笑皱眉道:“这么说,她现在离开花楠的住处了?”
游沉道:“是啊!”
王笑瞅着游沉道:“你没有拦她?”
游沉冒火道:“我拦她干什么?她愿走就走呗。我只为花楠不值。这女生也真行。见到花楠落难了,立马就转身跑了。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这话真是不假啊!但也不带这么利索的吧?我是真的被她深深的震撼了。”
王笑冷冷道:“她跟花楠也不是夫妻,走了也没什么不对的。”
游沉道:“靠,这还没什么不对?那她要做到那样,才算是不对呢?花楠对她那么好,就算她做不到对花楠终生不渝吧,她走之前总该跟花楠打个招呼吧?像是这样没有交代的女人,我真是对她没得语言了。也不知花楠是怎么想的,怎么就看上了这么一号人物,当真是天上绝无地下仅有的一朵奇葩。”
王笑冷冷道:“其实也没什么。人生就像是一趟开往坟墓的列车,总有人上车和下车,没有谁能陪谁走到终点,有些人坐的很近但他们心的距离却很远,就算下车不打招呼也没有什么好惊奇的。要看透本质,别在意形式,否则便着相了。”
游沉叹了一口气,身体往后靠在沙发背上,道:“我就是为了花楠感到不值。想来他跟白柳也没有少说山盟海誓的话。可是在他真的落难的时候,白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