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了,上一次还是在乾清宫御门听政的时候说到的这件事,居然忘记了?“怎么样,可给老六找到什么可以扩建为恭亲王府的所在吗?”
“是!回皇上话,臣与内务府堪估大臣等人已在城中为王爷搜检一番,当以定府大街东头,什刹后海之西的庆僖亲王王府地貌双宜,作为六王爷府邸甚为佳。”
皇帝一边听一边把头仰了起来,似乎在思考着他话中所提及的方位:“朕记得庆僖亲王的六子绵性为争爵而被皇考夺爵发往盛京了,是吗?”
“是!”文庆答道:“绵性求荣反辱,为宣庙所厌。以另外一子绵慜承继,绵慜道光16年殁。无子,以高宗第八子永璇之孙奕彩为后,袭郡王一次。奕彩后于服中纳妾,夺爵。时在道光二十二年。”
“怎么这样?”一番话说得清清楚楚,皇帝听着有点好笑:“庆僖亲王之后,真是……让朕说什么好呢?”
“虽同是天潢贵胄,却也有贤与不肖之别,皇上也不必为他们多费精神了。”
“朕为他们费什么精神?”皇帝给他的说话逗笑了,随手拿起一本奏折:“走吧,今天时候尚早,陪朕到外面走走。”
“喳!容奴才安排一番。”
“安排?怎么你们每个人都要安排?这是在朕的大内,还要安排什么?”皇帝不乐意了,自顾自的举步向外:“你不愿意去就算了,我自己一个人去。”
没办法,文庆只得打消‘安排’的念头,在后面亦步亦趋的跟随着:“皇上,您这是要带奴才到哪儿啊?”
“先到上书房。看看皇弟们念书的情况。然后,到南书房去。”皇帝在前面慢吞吞的走着,与其说是遛弯,不如说是散步来得更加恰当一些。文庆一路上也不敢多说话,只是差着一个身位,微弓着腰跟随着。
“孔修啊?”
“奴才在。”
“外面,有什么奇闻异事吗?”
“奴才不知道皇上说的是什么。什么奇闻异事?”
“就是街面上,有什么事情发生吗?”
“没有。”文庆立刻摇头,这样的话题可不能接过来,若是真的和他说了些什么,到时候年轻的皇帝动了冶游的心思,只怕自己就要第一个被言官上章弹劾!说他进‘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