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翁心存这才爬起身来,一边赶忙指挥下人将还没有开始享用的酒菜撤下,一边赔笑说道:“皇上若是有命,尽可派人来宣召老臣,怎么……自古也没有圣上探望臣下来的,这……让臣怎么说好呢?”
“今天朕出来是随意走走,想起上一次和你说过的要见一见曹德政的事情,便转过来了。”皇帝的眼睛落在跪在地上的几个人身上:“这几位是?”
“是。”翁心存赶忙为他做着引荐:“皇上,这是臣子同龢,这是臣的孙儿曾文。这位是从常熟,臣的老家来的曹德政,这位是李泉少兄。”
翁同龢和翁曾文兴奋得脸都红了:“学生……草民……”只是这称谓,便让两个人有点语无伦次起来。翁心存又气又窘,君前不能发作,只是狠狠地瞪着他们。
皇帝扑哧一笑:“就自称是学生吧。”
“是。学生翁同龢(翁曾文),叩见皇上!”
“这就是一省拔贡之才的翁同龢了吧?果然是一表人才呢!”
“小儿辈略有几分薄才,万不敢当皇上错勉之词。”翁心存说:“皇上,请到臣府中正厅说话吧?”
皇上边走边问,“那个曹德政?”
“是。”
“等一会儿让他过来,朕见一见他。”
“是,请皇上在臣府中小坐,容臣安排。”
请皇帝到府中正厅安坐,翁心存赶忙拉着奕誴的手到了一边:“王爷,皇上玉趾怎么会突然到了臣的府上了?”
奕誴嘿声一笑,“铭公不必担忧,今天我去见驾,皇上突然说起上一次和翁大人说话时提起的那个曹德政,很想把有些话当面问问清楚,我想,与其让皇上下旨宣召曹德政进宫引来四方物议,不如到翁大人的府上来亲自相见,一来是可以详细说说,二来,也让皇上出来散散心。这不,皇上俯准所请,就出来了。”
翁心存气也不是,怒也不是,一国的郡王居然这样以轻言相进,引得皇上微服而出,实在是荒唐!又知道惇王从来便是这样随意的性子,自己身为臣下的,不要说不能说,就是能说,又济得什么用?
顾不得和奕誴多谈,吩咐下人给自己换上了朝服,翁心存二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