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还差着一级,不过她是皇长子的额娘,皇帝自然也要高看一眼,如今中宫虚悬,就由她和钮钴禄氏分摄六宫事――隐然就是以皇后之礼待之了。
而深宫之中雨露承恩,阿鲁特氏也算是前几位的,除了祯贵妃、瑜妃还有新入宫不久的佳嫔,就要算到她了。内侍前来传旨,瑾妃心中欢喜,沐浴一番之后,这才到了暖阁之中。
她刚刚进门,皇帝就进来了:“奴才给主子爷请安万岁爷吉祥。”
“都起来吧。”皇帝看向打扮得千娇百媚的阿鲁特氏,她生得不是很美,却胜在为人很稳当,行动之间一派大家风范,也从来不为宫中用度之事劳烦自己,更加没有什么需索之举,皇帝拉着她的手坐在炕沿儿,“用过晚饭了吗?”
“奴才蒙主子爷垂问,已经用过了。”
“孩子呢?大阿哥今天可还乖吗?”
载澧继承了其父顽皮的天性,而且因为是在世的唯一皇子,宫中的太监、宫女百般回护将顺,可称是从出生就绝未受过半点委屈,性情也就更加的顽劣,而且他不及乃父的是,载澧天性不喜读书,专好练武,命内务府给他做了一把木刀,整天挥舞比划,经常是拿宫女作为臆想中的敌人,一天之中总要砍上几个,方才诚心如意。
听丈夫问起孩子,阿鲁特氏羞得一笑,“知子莫若父。载澧天生顽皮,倒是和皇上当年略有相通之处哩。”
皇帝心中冷笑,诚然,自己当年也是顽皮成性,不过载澧不能和自己相比的是,自己的顽皮不过孩童胡闹,而且,对上书房的师傅或者对下人会造成伤害的举动,自己都是从来不做的;载澧则不同,他的顽皮略带阴狠之意,似乎是不如此不能够让他获得满足一般。
现在当然不必和阿鲁特氏说这些,相反的,他轻笑了几声,“大阿哥年纪还小,待到打上几岁,晓事了,朕想,就会好转了吧?”
“皇上一语中的,奴才也常想,树大自直,等大阿哥年岁大一点,自然也能够为君分劳,为父解忧了。”
“不说他了,最近,你去看佳嫔了吗?”
上个月的时候,佳嫔连续两月天葵不至,请太医请过脉案,果然,喜讯传来,怀了身孕。她的反应之强烈不下于祯贵妃,一天到晚吐得面无人色,弄得皇帝也不好前往房中探问,只好姐妹几个互至问候,皇帝也是知道的,所以会有这样一问,“是。奴才今天中午的时候去看过妹妹。奴才去的时候,她正在休息,可怜巴巴的,小身子瘦了好大一圈,更不用提脸色青白,让人看了就心中疼惜。”
“这样啊?”皇帝也觉得很为难,他几次到了佳嫔的房中,对方都以容颜不整,不能伺候皇上为由,和他避不见面,弄得他也不好再去探望。
这时听阿鲁特氏心中想起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