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八旗兵士,只是看到战马冲到近前,居然就给吓得溺了裤子?纳尔经额,你身为一省之长,你说,朕应该怎么处置你?”
皇上动怒,纳尔经额首当其冲,先重重的碰了个响头,他说,“奴才有罪,奴才奉职无状,更不能整训兵士,奴才有罪,请皇上降旨责罚。”
“僧王,你是管着京中九城的统兵大员,又是蒙古八旗都统,你说,这一次在杨村所见,是怎么回事?”
“是。”僧格林沁是蒙古科尔沁亲王,博尔济吉特氏。这一支从满洲立国始,就是与国通戚的蒙古王公第一豪族,身为蒙古人,不但对汉人,就是对满人,也有着天生是不认同,所以虽然增补了御前大臣,又是道光皇帝临终前托孤的老臣之朝中,他却是极少有所建言的,更多的精力,都是用在了整军备武之上,麾下有七千铁骑,一万余步卒,课以重法,调教有方,可以说是满蒙八旗中一支很不可多得的武装力量。
对满洲八旗子弟的愚钝无用,僧格林沁早有所知,在京中见得太多太多了。这一次奉旨扈驾而行,在杨村又看到这样一幕,僧格林沁心中冷笑:这就是八旗子弟?与我兵士提鞋,我都嫌他们的手粗
听到皇帝问道,他也毫不隐晦的大声说道:“奴才以为,八旗子弟全无战力,不止今时今日一朝得失,可谓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要想重现关外铁骑纵横无敌之旧貌,庶几难矣。”
僧格林沁明知道自己这样的话一出口,便是把所有八旗兵士全都得罪光了。却也怡然不惧同僚望过来的的眼神,继续侃侃而谈:“奴才平日在军中,不论晴雨寒暑,从从不敢有一日懈怠,因为奴才知道,这些丘八,闲来就一定会生事。”
赛尚阿和他同样是蒙古人,自问和他的关系非同一般,闻言在一边插了一句话,“僧王,不可以如此粗陋之言奏答圣前。”
僧格林沁楞了一下,他没有思及自己的哪一句话称得上是‘粗陋’之言?想了想,明白了。又碰了个头,“奴才惶恐。”
“没什么,你继续说。”
“是。”僧格林沁又说,“奴才所言及的生事,都是一些挑衅滋事,言语不和引发的彼此殴斗。虽是于大节无碍,传扬出去,总是奴才统军不严的过失,所以,奴才每日里亲家操练,让他们把汗水全都洒在演武场上,一来避免了无事生非,二来,奴才以为,只有平日多多训练,日后国家有警,儿郎们拉出去,才能为国抗敌。”
“要是照你这样似乎八旗兵士只要能够勤加锻炼,日后也是可以为国出力的了?”
“奴才不敢言。”
“说,见微知著之下,可知不但天津一地,举凡我大清疆土之内,八旗兵勇都已成全无一用之材,若是还不能痛下决心以为改正的话,日后不要说上阵为国御敌,就是承平时日,这些人也只是一些白吃米饭,白领国家薪禄的畏葸之辈。说。今日言者无罪,有什么话,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