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子,故而早有准备,当下碰头答说——。
原来,昨天在皇后驾前的一番奏答,虽然有皇帝从旁转颊,皇后没有说什么,但肃顺仍觉得面上发热,当天晚上,自己亲自领着人,到了梦中舫前的码头边,充当护驾之用。不想过了片刻,梦中舫解缆起航,眼看着越行越远,肃顺可有点发呆,他们都是在陆上,如何追赶?
命佐齐去找船来再追已经来不及了,只好带着兵士顺着河岸一路尾随了下来,好在是为了遮人耳目,甘子义让舫中的乐女打开窗户,吟风对唱,所以还能隐约间看到船行的轨迹,从陆上行来,比之水路要远上很多,故此等他们赶到的时候,桂良也已经到了仓库中了。
听肃顺要言不烦的说完,皇帝满意的点点头,“难为你这片忠悃侍主之心啊。”
“奴才蒙皇上捡拔之恩,为皇上效劳趋走,本是奴才的福气。”肃顺答说了几句,猛的在御座前跪倒下来,“奴才有心里话,想对皇上说,只求皇上免了奴才的死罪,奴才方敢进言。”
“你不会又惹祸了吧?好吧,朕免了你的罪,你说吧。”
“是!奴才以为,皇上身担四海至重,深夜私行,奴才窃窃以为不可!”肃顺说:“白龙鱼服易为鱼虾所戏……”
皇帝笑了,“你以为朕连着数日在宫外徘徊,只是要和青青小姐做静夜之欢吗?”他说:“不是的。朕这几天,从那个李慈铭、还有朱希淳的口中可是听到不少关于桂良的话呢!”
肃顺迷惑了;“奴才不懂。”
“像青青小姐、李慈铭、朱希淳这样的人,所谈及的,虽大多是风月之事,但朕有意探详,也能够知晓一二。桂良这几年在任上做得很是不错啊!商课之法,铁路工程,他从*力甚多。嘿!朕不是说你们会欺君,只不过,从这些人口中听来的,更有说服力一些呢!”
“奴才明白了!圣明无过皇上,于民情民隐之中探听得一省属员的功过是非,实在是比文牍往来,更能够深入实际的方式。奴才佩服。”
皇帝得意起来,“你这个奴才啊,就是会说话!朕明知道你是在颂圣,心中也着实高兴——对了,青青小姐,你着人送回舫中了吗?”
“奴才正要和皇上回:奴才昨夜派人将两位姑娘送回船中,今天早上,也不知道皇后是怎么知道的,派内侍把奴才找了去,让奴才派人,把两个姑娘各用一乘小轿,送进皇后的寝宫中去了。”
“这样的事情你怎么早不和朕说?”
“奴才糊涂!只是事发之际,皇上正是和军机处商讨国事,奴才……不敢惊扰。”
“你真糊涂!”皇帝站了起来;“摆驾!到皇后的宫中去。”
昨夜闹出了那么大的一场变故,连皇后都给吵醒了,一早上起来,立刻让李莲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