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给朕尝尝甜头才好。”惊羽一愣,还没有搞清楚‘甜头’为何,就给男子一把解开衣裳,解下胸前的小兜,露出两团雪腻,将嘴巴凑过去,如婴儿咂乳般的*起来。
惊羽娇呼一声,羞涩之外,也觉情动如火,双臂收紧,把皇帝拥在怀中,挺动腰肢,给他以更大的方便,像是要把两个人的身子挤做一个般。
便在你侬我侬之时,六福不合时宜的在一边说话了,“主子,翰林院到了。”
皇帝欲求不满,一脸难过,狠狠地瞪了六福一眼,不会办事的奴才!六福不敢和他对视,期期艾艾的低下头去。他又回头看看正在羞红着娇靥在一边整理衣裳的惊羽,真正是越看越爱,忽地探身过去,伸手挑起女孩儿的下巴,用自己的嘴巴堵住了她的。
长长的一吻过后,皇帝满足的叹息一声,“乖,你就别下车了,在车上等着朕,啊?”
“奴才理当侍驾。”
“又要抗旨吗?”皇帝笑着拍一拍女孩儿的头,“听话,在这里等着吧。”
举步下车,早已经得到回禀的翰林院诸员全数在翰林院大门外跪倒接驾,按照执掌而言,翰林院以掌院学士为尊,下面分侍读、侍讲学士、侍读、侍讲、修撰、编修、检讨、庶常管教习、庶吉士、典薄、孔目、待诏还有笔帖式。
如今翰林院的满汉掌院学士分别是倭仁和许乃钊,都是道德文章、海内共钦的文苑前辈,同样是一品锦鸡补服,带领下属的各级司员,碰头请安,“臣等恭请皇上圣安,万岁万岁万万岁!”
“都起来吧。”皇帝和煦的笑着,摆手示意,“本来想悄悄的过来,看看你们,不料还是走露了风声。等一会儿,倭仁、许乃钊,你们两个人可不要又进什么劝谏之言啊!”
“是,圣主驾临,臣等幸与容焉,又岂敢口出不敬之言?”
“走吧,领着朕到翰林院中转一转,还是第一次来呢!”
“喳,请容奴才为皇上引路。”
进到翰林院中,皇帝忽然像想起来什么似的,回头看看,“翰林院中有种种禁忌,便说这中门吧,照例不得开启,开启则于掌院不利,可是的?”他笑着问道,“可不要为朕这一次微服而来,伤了倭艮峰和许信臣啊?”
许乃钊一笑,“皇上乃天之子,福泽深厚。所到之处,泽被苍生,诸神辟易。更不必提这等为好事者以讹传讹之言了。”
“还有什么其他的禁忌吗?”
“是。有的。”许乃钊为他解释了几句,翰林院的规矩极大,百凡种种,不一而足,很多都是不知道从几时流传而下的奇怪规矩:例如,翰林院门外有沙堤,内中有土凝结成丸,倘或误碎,必损翰林;院中原心亭西南一隅,翰林中有父母者不可设坐,坐则有刑克;又左面角门常年不开,一旦开启,则司事者有谴谪。
皇帝一面听,一面点头,他知道,翰林院虽是国家蓄才之地,出入其间的皆为饱学之士,口中说着‘子不语怪力乱神’,但行事上,却较诸乡野村愚更多了几分忌讳!便如同沙堤内有土丸之事,本来特就嘉道朝之前而言,如今翰林院中,编修就有数百人之多,昔时麟角,今成牛毛,便富媪有灵,亦只会听其自生自灭,又关得到存亡之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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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翰林院中转了一圈,众人围拢在皇帝身后,迎请进到掌院学士办理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