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奴才不敢。”
皇帝有点不好意思的干咳一声,皇后还未及明白,兰妃已经第一个站起身来,“皇上,奴才房中还有事情,请先告退。”
有一个带头的,旁的人也不安于坐,纷纷起身跪安而出,就连皇后,也悄无声息的躲了出去。
他这才从软榻上站起来,走到杨贵人身前,一拉她的双手,将她提了起来,“以后可不许这样了,明白吗?”
杨贵人呜咽有声的大哭起来。她入宫时间不短,又是自负才貌两全,但承恩次数,两只手几乎就可以数出来,这还不算,每每宫中有嫔妃诞育龙种,皇帝虽不在身边,但也只是当时,转日之后,就会有恩旨颁下,对孩子也会有所封赏,偏偏就是自己的孩子,一直到过了满月,兀自不及叙名?这其中虽然有特殊原因,但皇上回京之后,不是也没有旨意传下吗?女子心中越想越委屈,尽诉于这一场嚎啕之中了。
对于她的大放悲声,皇帝能够猜到一点,轻揽入怀,抚摸着她丰盈的曲线,口中迭声劝慰,“乖,不哭了。啊!”
好半天的时候,杨贵人才止住哭声,把头埋在皇帝的胸口,低声说道,“皇上,您不会再责怪奴才了吧?”
“朕不怪了。”他随口答应着,拉着女子的手坐在床边,说道,“你啊,朕自问虽多有风流行径,但于宫中这些妃嫔,都是一心垂怜,还是……”他碍口似的问道,“还是朕有什么做得不如……你那死鬼丈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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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十三日,善奎和成祥父子南下抵达金陵,成祥不提,他到江宁城中,有着特殊使命,善奎却是履新江苏织造的。到达地头,先要拜会两江总督,于是,父子两个休息一夜之后,第二天到总督府递上名刺,等候大人召见。
曾国藩正在和何桂清、祁世长说话,他是两江总督,公务非常繁忙,这一次招两个人到江宁来,有要事商量。何桂清是江苏巡抚,祁世长是新任安徽巡抚,找他们两个人来,一是为漕粮运输,一个是为安庆府内出现的一桩官司上。
这件事发生在封衙之后的正月十一日,有一个从北地而来的商贾,自称姓马,到两江之地,往来出入于各地庙宇佛门之地,言语诡秘,令人起疑,而且,所谈及的,并不是正经向佛之人应该说的话,而是一些风月艳词淫语,一开始的时候,江苏佛门子弟看他出手大方,布施从不落人之后,尚能够容忍一二,后来听他说得越来越不像话,对他冷淡了下来。再后来,他到了安庆,故技重施,到一家名为孤落堂的尼庵中随喜,又向主持尼问及风月之事,给人举发,安庆府派人把他提上公堂,当众问讯,不料马姓商贾抵死不招,最后堂上威胁出以大刑,他才说,要见了两江总督曾大人才能说,旁的人再怎么问,他也只以此语答对。
弄到最后,只好将卷宗上呈巡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