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错处,委屈你们了。”
“皇上这样说,贫尼姐妹如何当得起?万岁爷日理万机,我等方外之人,能得皇上垂幸,幸何如哉?”
“我们都不必说这样的话了,今儿个朕来看你们,等日后……嗯,寻得机会,还要把你们接回宫中去呢。”说着话,他低下头去,在妙清的脸颊上吻了一下,“到那个时候啊,我们就可以长相厮守了。”
肃顺看看差不多了,上前一步,从旁说道,“三位小师傅,皇上来了,正是大喜的日子,该当欢笑才是。”又对皇帝说道,“皇上,天色渐暗,外间风凉,请皇上移驾屋中吧?”
皇帝却不急着动身,低头问道,“你们,可用过晚饭了吗?”
“还没有呢。”
“肃顺,下去准备,朕今天晚上就在这里用膳。”
“喳!”
肃顺转身出门而去,三个小尼姑簇拥着唯一的男子进到房中,这里的装潢与别不同,进门南西北三面接绕设炕,每一面长三丈,宽六尺,墙壁很厚,足有三尺有余,涂上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细白瓷土,滑不留手,炕上最下面一层铺炕芦席,席上铺青缎子毡条,再上面铺着厚厚的锦被锦褥,人坐上去,软绵绵的很觉舒服。
妙清请皇上上座,为他扒掉脚上的轻缎皂靴,和妙红耳语了几句,两个人推着年纪最小的妙香到床上去,陪男子说话,自己姐妹两个,到外面忙碌片刻,沏上茶来,“皇上,这是贫尼从江南庵中所携的粗茶,请皇上品评。”
男子接过茶盏,茶水色做金黄,入口别有一股香味儿,“好香。”他说,“有松子香,还有玫瑰花香。”
“就知道瞒不过皇上,”妙红得意的一笑,“只怕茶味苦涩,皇上难以入口,贫尼又搁了些松子和玫瑰花瓣在里面。”
“这个法子好,还是第一次尝到呢。”皇帝一只手端着细瓷茶具,一面说道,“有蜜吗?给来一点儿。”
“有,有。”妙红说着,取来上好的紫蜜,为他调和在茶中,知道他爱吃甜食,又取来两样干果,一样叫乌绿栗,形如橄榄,而核小如樱,味甘而鲜;一种叫欧栗子,大如樱桃,甜中带酸,很是爽口。
皇帝略脱了痕迹,脱下束白玉钩马尾纽带,石青色纱褂,米色葛纱袍,只穿着里面贴身的小衣,挽起袖面,露出半截洁白的胳膊,轻笑着说道,“还是在这里好,可是不必受那些束缚了。”
妙香依偎在男子怀里,抬起头好奇的看着他,“您是皇上啊?还有人敢束缚您吗?”
“你啊,你以为皇上就能够为所欲为吗?”皇帝低头,在她*的鼻尖上点了一下,“要是那样的话,还要朝中那么多大臣做什么呢?”
“贫尼不信。”
“本来朕也不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