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两位贵妃和另外二nv同时起身,盈盈跪倒,“叩见皇上。万岁爷吉祥”
皇后等人也就罢了,另外两个,看样子也是宗室nv眷,虽然他是四海之主,但在宫禁之内召见外臣妻nv,终究是很不宜的一回事,皇帝脚步顿住,有心转出去,又怕落了痕迹,“都起来吧。”他走到炕前坐下,用手一指,“这是?”
“皇上,您忘记了吗?这就是臣妾初三日和您说的,浙江将军惠昱的妻子和nv儿。”
“奴才柳月氏,叩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奴才云玲,叩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早将此事扔到九霄云外去了,这时候经皇后提醒,才想起来,‘哦’了一声,“起来说话。赐座。”
“谢皇上。”母nv两个碰头起身,在绣墩上坐好,低垂粉面,任由男子肆意打量。
叫柳月氏的nv子没有什么值得一看的,倒是叫云玲的nv孩儿,引得皇帝频频留意,她和乃母一样,同样的肤sè*,眉目如画,一双黑白分明的剪水瞳子灵动已极,可以看得出来,虽然她在自己面前一副正襟危坐,小心谨慎的守礼模样,但在父母、日后在丈夫面前,一定是个鬼灵jing的顽皮可爱样儿。
“你叫云玲?
u名叫玲儿?”皇帝转身拿起写有履历的绿头牌看看,钮钴禄氏,年十八岁,满洲正红旗,父惠昱,现任杭州将军。
nv孩儿的
u名叫玲子,不过一字之差,但出自御口,也可以算是宠赐嘉名,云玲就势跪倒,“奴才叩谢赐名之恩。”
他这才想起来,是自己记错了,但语出即为法度,不可更改,只好苦笑点头,“你站起来,走几步给朕看看。”
nv孩儿知道,是要看一看自己的行走趋拜,慢慢起身,缓步行走。踩着花盆底走路,已经练习两个月了,姿势也经过从内务府请来的嬷嬷的细心纠正,改调了两个máo病,首先是tún部不再扭动,二是左右手摆动的幅度也收敛了很多,同时经人指点,旗袍下摆尺寸放得宽宽的,使步子能跨得开,这样一来,步伐自然就稳重了。
眼见她步行至暖阁mén口,又折返回来,皇帝伸手接过惊羽递上的一杯参茶,向前路一洒。
云玲转身看见,顿时想起给人教导过的规矩,当做没有看见一般,若无其事的从一地水渍上走过,既不曾避道而行,也不曾像怕沾湿、nòng脏了旗袍下摆那样的撩起衣角——这就是知礼。
皇帝嘴角含笑,点了点头,“柳月氏?”
“奴才在。”
“不必拘礼。”皇帝摆摆手,“大阿哥是个有福分的,只看令爱如此颜sè,就可以想见日后他们小夫妻琴瑟共鸣,一团和气了。”
“皇上善颂善祷,奴才感恩不尽。小nv蒲柳之资,得以攀附龙子,更是奴才及愚夫阖府之荣。奴才代愚夫叩谢皇恩。”
“嗯。”皇帝不再多说,向瑾贵妃点头,“此事就定下来吧。你说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