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多越好想到这里,他不禁有些得意起来。
“皇上,”肃顺适时的在一边说道,“海军兵卒,为国出力在前,今日有幸德沐天恩在后,皇上宜乎该当加以奖赏的啊”
“大大褒奖”皇帝用力说道,“所有这一次参加对法海战、陆战的士兵,一概官升一级,赏三月薪俸;所有牺牲的兵士,同样照此办理”
当兵吃粮,就是想博一个封妻荫子,镇远舰上的水兵大都是穷苦出身,贪图朝廷每月发给了七两银子的俸禄,才舍弃农间本务,改为穿上这一袭号衣的。今儿个听皇上这样一说,无不心中大喜,“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的呼声一时间响彻海面,借着水bo,远远的飘散了开去。
见过受阅的弁员,皇帝即刻下船,随即在北塘镇的行辕中,召集军机、御前及海军众将参加的会议,沈葆桢、镇远舰管带杨廷辉、广利号管带张英、雷离号管带恩寿、雷坤号管带奎昌、广贞号管带周盛bo;海军学院的生员邓世昌、刘步蟾、方伯谦、林森森、林泰曾、林永升、严宗光、陈兆锵等,济济一堂,把个行辕正堂都要挤满了。
皇帝高居御座,面向众人,沉yin了片刻,才开口说道,“朕近来一直在看海军大臣沈葆桢呈递上来的奏折。此战的结果固然是我大清站胜面居多,但亦可见海军将士在实战之中暴lu出来的诸多弊端——今儿个你我君臣共议国事,言者无罪——也不必进起居注了,嗯?”
“皇上说是,自然就是。”肃顺陪着笑容,躬身说道。
皇帝一笑,眼睛在众人脸上、身上扫过,“朕不要听那些官面文章,谁有话就说,也不必请旨。”
一句话落地,有人亢声出言,“皇上,奴才有话说。”
众人回头看去,是雷坤号管带奎昌,他是镶蓝旗佐领门下,原本在海军学院担任第二期生员的教习,后来调到雷坤号,做了管带。“好,你想说什么?”
“皇上,不是奴才大胆,说沈大人的不是,只不过,奴才虽然书读得不多,也知道政令不宜出于多门的道理。沈大人虽然是领兵统帅,但他不懂海战。七月二十二日,我海军舰只在沱山港十九海里外与法国海军巡逻舰艇遭遇,交战之下,福满号被敌舰打伤,其时已经是过了戌时,眼见天色将暗,但沈大人不听丁大人所言,执意进攻。”
“哦?那最后的结果呢?可有军舰为法国兵船所击伤、击沉?”
“这倒没有,不过奴才想,舰上应以管带为一船之长,这是当年皇上传喻天下的圣旨中所写的。沈大人即便是全军统帅,也不该越权指挥作战的。”
皇帝的眉梢猛的向上一扬他真是没有想到,奎昌看起来一副憨憨的、呆呆的样子,说出话来居然直指核心?这个家伙是个人才呢
眼角余光瞥见沈葆桢,他的形容就有些坐立不安了。皇帝心中好笑,“朕说过,今儿个只提海军在战时暴lu出来的弊端,整改之法,留待回京之后——还有什么人要说话?”
有一个奎昌做引欲之砖,旁的人的胆子也大了起来,再一次出言的是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