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然是日本式的了。”里维斯特笑着说道,“这两年来我在使馆中,也是因为再也不惯西式的生活方式,所以查理才让我出外居住的说起来,还是多多托了贵国人的福气呢”
“这一次到来,为您带来了十胜的烧酒。”副岛种臣捧起一个长方形的匣子,用‘友禅染’的蓝色方布包裹着,在矮几上向前一推。
里维斯特喝酒的段数相当高,最爱喝新泻出产的越乃寒梅酒和北海道十胜出产的烧酒,闻言也不客气,取过包裹,当场打开来,取出酒瓶,向内招呼,“喂?”
“是”那个小妾如斯相应,拉开槅门,跪在榻榻米上。
“弄个豆腐,弄一个蜜汁香芋,等一会儿我和副岛君共饮。”
“是”小妾答应一声,重又消失在了关闭的槅门后面。
副岛种臣低头合十,向对方表示感谢;他和里维斯特是多年老友了,也不用弄虚文,当下直抉正题,“近来京中所出的事情,您也了吧?”
两个人的对话很奇怪,副岛种臣用日语说,里维斯特用英文答,彼此如鸡同鸭讲一般,但丝毫不妨碍彼此都能够听得懂,“诶想来消息传回国内,一定会很让三条君伤脑筋的吧?”
副岛种臣呲牙一乐,似乎也觉得很好笑似的,“那,您认为他这样做是出于目的呢?”
“所能够得到的讯息太少,也很难得出正确而贴切的回答。不过我不认为这是一种刻意为之的玩笑。”里维斯特说,“中国皇帝的权利,不是你我国人所能够想到的。嘿让人羡慕啊”
副岛种臣深有同感的点点头,“那,您认为这一次他何以对日本人在台湾被误杀有这样奇怪的态度呢?”
“不外乎两点,第一是不把台湾放在心上;第二点就是不把贵国放在心上——我听说他也是在喝醉了之后才出现在谈判会上的?”在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后,里维斯特冷笑着,“还是后面一种的可能性更高啊”
“我也咸丰皇帝对于敝国的态度始终抱有莫名的敌意。而这种敌意……”副岛种臣欲言又止,自然引来里维斯特的追问,“说?”
“我来华有一年之久,多次打听,却丝毫没有任何人能够给出一个满意的回答。要真的想答案,似乎也只有询问他本人了。”
这叫回答?里维斯特哑然失笑,“那,其他方面呢?”
副岛种臣他是意思,这是在问他这一年多的以来,对于中国朝廷中,包括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