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带来的心中寒意,忙碰头说道,“老臣不敢!”他说“皇上若是思念孩儿臣自当命犬子带子进宫来,何劳皇上移玉之下命驾他顾?”
“不怕的,朕在这城中也住得腻歪了,想出宫去走一走—走得若是远了,又架不住你们唠叨,干脆,就到曾国藩府上去做一天的客人吧;此事就这样定了。”
“那······。”曾国藩无奈点头,“请皇上宽待数日,容老臣从容布置,以迎接圣驾。”
“又要布置啊?你可得快一点,要是拖得太久,日子开始热起来,朕就不去了哦!”
曾国藩也笑了,“臣明白了,待臣回府之后,立即准备,再请皇上真龙降临臣府。”
“哦,是前几天的时候,皇后和朕说的,是为朕的第一个外孙广平求封赐一事,给朕驳了回去。”他说,“朕平生最喜欢孩子,只要是朕能够满足的,都尽量满足,但事关国家名器,不可轻许啊!你们想想,一个未足月的婴儿,就领着一份世袭云骑都尉的爵禄、俸饷,拿到几时、拿到哪一天是个头?”
“所以朕想,此事就从这这里定做永例——前朝所封赐的不提,从咸丰二十一年之后,所有爵禄之赏,及于一身乃至——后辈有才者,不愁没有出头之日;无才的,也断断不能白白靠着父祖余荫,享受国家的钱粮赋稀‘!”
“皇上圣明!”阎敬铭第一个碰头叫好,“正如圣上所言,有才者不必担心没有出头之日;无才的,国家也断然不能白白养着这些寄生虫!”
曾国藩几个无不苦笑。有阎敬铭的这番话,旁的人就任什么反对意见也不能说出口了。
奕顾不得多想皇帝这番话中的深意,躬身说道,“皇上,日本使馆再度行文总署衙门,这一次是奉上日本国太政大臣三条实美的亲笔信,请求我大清诏准,允许北洋海军到日本神户港做两国往来之行,此事,臣数日之前已经上奏皇上……”
“嗯。朕正要说。
他的信朕看到了。这件事就这样定下来吧。曾国藩,兵部那边和山东、辽宁等港口的海军衙门商议得如何了?”
“海军诸员,都愿意通过这一次两国往来,将我大清海军英姿展现在东瀛国人眼前。只是,为派遣那一艘舰船去,彼此纷争不下,还请皇上定夺。”
“以远字级的辽远、威远号,配以雷加级,”他忽然又摇摇头,“不让威远去,改为派定远舰,和辽远舰一起,领衔海军诸舰,其他的,就照旧吧。”他说,“给各省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