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难道在贵国的海军学院中不是这样吗?”不跳字。
“当然是的。但却没有贵国海军这样,全部以欺凌后辈为荣光的行径。”
“所谓欺凌后背,也是不明内情之人的误传。”久未出言的东乡平八郎也了,“与之相称的,却是身为前辈的我们,对于后来人的种种教导和抚慰之法——这一点,料想刘君等人是不的吧?”
“这话不对。我大清海军将士,无论是先人抑或是长官,从无欺凌后辈和属下的恶例。但在沱山港一战中,却也能够彼此努力,共战强敌,这难道不是更优于贵方这种虽称本意善良,但手段失之粗暴的行径吗?”不跳字。
双方都是年轻人,又是征战大海的赳赳武将,难免都有一腔热血,彼此谁也不能说服谁,的声音越来越大,渐渐也开始出现了火药味,“这位就是指挥定远舰炮手一炮击沉敌舰雷诺堡号的邓君了吧?”
邓世昌向大山岩几个人拱拱手,“不敢,正是邓某。”
“照邓兄所言,兵士不必以严刑峻法相克,自然就能够主动有一腔报国杀敌的热血了?那人生而好生恶死,若不是心中畏惧朝廷规制,军中法典,因为害怕死亡,而致临阵逃脱,又当如何?”
“此事又有何难?”邓世昌哂笑一声,面对山本权兵卫,“阁下就是最爱打架闹事的山本君了吧?”
山本权兵卫双眼向天,一脸倨傲,“是我。”
“我请教您一个问题,当您和旁的人打架的时候,有没有受伤的情况?”邓世昌笑着问道,“我说的这种受伤,是指那些皮肉破损,但并不很严重的创伤的?”
“这,自然是有的。”山本权兵卫说道,“不但这种小伤,就是更严重的伤,某也受过。”
“更严重的伤暂时不提,先说第一种。”邓世昌语速平缓的又问道,“那么,您是不是在每一次和人搏斗之后,才注意到身上的某处地方受到了伤害,同样的,也是在搏斗之后,才感觉到伤口的疼痛?”
山本权兵卫很认真的想了想,邓世昌的问题是他从来没有注意过的,经他提起,忆及多年来打架的经验,诚然如他所言,“不。你说的都对。但……这又样?”
“这便是我可以答复方才阁下所提的‘兵士不以严刑峻法相克,是不是就不会一腔报国杀敌的热血了’的问题。”邓世昌说,“鄙人有幸,蒙我皇帝陛下宠招到御前,谈及此事,皇上对我说,这种问题,根本不值一提这是因为,人的身体之中,能够很自然而适宜的分泌一种名叫肾上腺素的物质,这种物质的作用,就是使人获得在平常时候,不会出现的亢奋情绪、乃至超越常人的力量。”
看着面前几个日本人游移不定的眼神,邓世昌又追问了一个问题,“山本君,再请问您,每一次与人搏斗之后,除了受伤的痛苦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