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依阁下的观点,如他这般作为,无疑是临阵逃脱;而在鄙人看来,却是留此有用之身,意图后日——如果都是如台斯当少校那样,死战不退,最后除了打开通海阀,让窝尔达号坐沉海底再无他路可走,您认为这样的行为,除了能够留下所谓的武士英名之外,又有何用?法国朝廷花费的大笔银子购置的炮舰,难道不也是浪费了吗?”不跳字。
“即便不是这样的话,最后也会是落到中国人的手中,还能有区别?以国家战力,最后却用以资敌,这又有和作用?在我等看来,还不及坐沉呢”
“又了这一次战后,除了一艘已经失去作战能力的易士弼号之外,我大清已经将所有缴获的炮舰尽数返还法国,这能说是资敌呢?”
山本权兵卫还要再说,教舍的外面脚步响起,一个穿着海军兵服装的日本小伙子探头进来看了看,立刻立正站好,嘴里哇啦哇啦的说了几句日语。大山岩点点头,挥手让他退下,“今天的争辩还不能算完,不过暂时不能进行下去了。”他用英语说道。
“有事?”
“诶亲王和大臣阁下准备离开,到舰上去了。”
“那,我们也出去吧。”
从海军兵学校到停靠在港口边的军舰这一路中,方伯谦始终在不依不饶的说着话,“正卿,子香,”他叫着两个人的字说“日本人这不是在胡搅蛮缠吗?明明是不占道理的事情,偏要咬住不松口?”
“这也难怪他们,我听丹帅说,日本人能够拥有的舰船远逊于我大清,这还是日本人为了巩固海圉,多方筹措而来的;可以说是少一艘是一艘,所以才这么的珍贵,丝毫不容有失。”
“我倒觉得,那个大山岩的话未必是。”林森森接口说道,“益堂,你想想,要是在沱山港外海的时候,我大清海军上下都有着日本人这样,对于每一艘军舰都抱着断断不能容其有失的心态,战况是不是会好很多?”
“少屏这是话?难道我们在战时所出的力还不够吗?抑或是我等都抱着放任自流的心思,看着友舰受损而不顾了?广亨号若不是正卿主动向丹帅请战救援,只怕也早就给法国人打沉了吧?”
“你和我吵?”林森森委屈的抱怨,“我和你是一国的嘛”
刘步蟾和邓世昌相视而笑,“我看你们真是不知所谓凭日本人海军所有的实力,用不到定远、辽远,只凭一艘雷加级,就足够把他们送到海底喂王八还争这些末节做?”
邓世昌对刘步蟾这种和稀泥的做法有些不以为然,大清海军的实力确实远在日本之上,但在他心中,反而更加认同大山岩等人,即海军诸舰是一个整体,断断不能为一己求生而舍弃战友,像方伯谦这种观点,日后只怕会惹下极大的麻烦哩
而在与他们同行不同驾的另外一辆马车中,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