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轮得到你了?”
靳登泰和张敦道眼见不好,怎么好端端的,自己人和自己人吵起来了?看看两个人的身边,彼此的亲兵也都是一脸苦涩,不知道何去何从的样子,煞是好笑,“老蔡,你这是何苦?小王的话也不能算是错——你这样搞法,日本兵畏惧战后受我方严酷刑法,一定都会拼死抵抗,岂不是更增我军前进的难度?”
“日后的事情我不管,今天谁敢阻止我为弟兄报仇,谁就是我蔡庚扬的敌人!老子认识他,老子手里的家伙不认识。”蔡庚扬伸手从身边的亲兵手中拿过一支步枪,哗啦一声顶上了子弹,“弟兄们,给我烧死那几个王八蛋。”
王煜等人看他像条疯狗一般大吵大闹,知道蔡庚扬动了真怒,一时间也不敢再劝,只得眼睁睁的看着清军士兵把曾我少佑等几个人绑在桥上,开始防火。日军士兵的惨嚎声随风飘来,六营的士兵开心的拍手大笑。
不料他们所谋大左,还不及把人烧死,绑在腿上的绳子就先一步被烧断了,曾我少佑等三十余人像一颗棒槌一般直挺挺的掉进河中,只有三五个人给水淹死,剩下的都为友军救了回去,反倒捡回了一条性命。
这是蔡庚扬没有想到的,顿时傻住了,回头看看王煜冷笑的眼神,心中一阵发慌,“小王,你……看这怎么办啊?”
“去你娘的,你少理我!”王煜毫不留情的痛骂起来。
蔡庚扬这种粗暴的对待战俘的做法,不但引起友军的不满,更激怒了日军,在日后的作战中,只要日军抓获鲍超所属的部队的士兵,都一概处死,绝不留一个俘虏,这也算是蔡庚扬造孽深重——这是后话,不提。
清军休息片刻,王煜几个人懒得搭理臊头羞脸的蔡庚扬,管自把注意力向桥下的日军营地看去,下桥不远,就是一大片低矮的百姓的民居,全部是由木料和芦席搭建而成,比起清军已经占领的城中区域,这里简直像是另外一个世界。
“不知道这里有没有人?”靳登泰说道。“要是有日本兵埋伏其中的话,弟兄们伤亡搞不好会很大,干脆一把火烧光了就得了,小王,你以为呢?”
“这样怕是不大好吧,”王煜也没有很好的主意,但对于靳登泰这样不分敌军还百姓的做法很不以为然,“放火的话,我总感觉太过狠毒了一点,要是日后拿下这座城,让百姓到何处安身?”
“……我看,干脆弃之不理,绕过这一块区域,直接向敌军阵地进攻,左右也只有那些人才是我们的敌人。不知道二位以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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