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心惊惶,卑职想,不如等到来年春天之后再说吧?”
“不行!即刻下令,让他们马上搬家。你问问他们,是来此打仗的还是干什么?成天泡在温柔乡中,算什么样子?”胡小毛径直说道,“让这些人立刻就搬,你现在就回去,准备公告。任何人在明天之前要还是不进入城中居住的话,一概军法论处。”
这一下,庆安没有办法了,恭恭敬敬的点头、行礼,转身离去。
等到把命令传达下去,情况如庆安所料,虽然不至于因为这样的政令引起哗变,但不以为然者却大有人在,“管天管地还管得着老子玩儿日本娘们吗?”胡霖苍第一个咆哮出声,“小滕,你说呢?”
“你也别犯浑,老胡,”滕子玉说道,“军门进京不久,就急匆匆赶了回来,这其中一定有缘故,要不然的话,何以至此?”
“和你说正经事,你说这些干什么”胡霖苍说道,“反正我是不搬,搬什么?我在鸢亭住的好好的,又不会耽误正经军务,他管得着我吗?”
“老胡,你这不就成了抬杠了吗?他怎么管不得你?他是一省军门,奉了皇上的旨意到此,你说说,怎么就管不得你了?”
胡霖苍为之语塞,他只是一时气话,何能较真?“那,反正要我搬回来,我不服。”
滕子玉懒得和他多说,向外呼喝了一声,“来人,即刻登山,把我的行装全部搬到城里来。”亲兵答应着,转身去了。
有一个人先服从了,其他人不管对胡小毛如何不满,也只得依从命令,从城中到东山的鸢亭的小路上,马蹄匆忙,兵士往来不断,将众位主将的家居用度又重新搬到山下,在城中各自的官署中安置了下来。一时间弄得城里城外鸡飞狗跳墙,日本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还以为又要打仗,人心惶惶,自不必提。
胡霖苍心中暗恨:眼下惹胡小毛不起,等鲍军门回来,非得在他面前狠狠地告他一状不可!
到正月初三日,神户城中出了一桩大事!事情的起因是赵间信盛和小松宫彰仁亲王作孽,当初为了抵抗清军在城中发起的攻击战斗,这两个人别出心裁的命人在城中挖了不知道多长、多深、多远的地道,弄得城中百姓便如同住在由积木搭起的房舍中,一旦遭遇巨大的震动——如地震——东部城中的一片有两平方公里的地域轰然一声,全数倒塌!
胡小毛和同僚正在议事,忽然觉得大地晃动,“是地震!”一句话不及说完,众人站立不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