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惶恐,连称‘不敢’;而孔子让位不已,拖拖拉拉,看样子,孔子是真的要逊位了。
这时在堂下的子路看了,愤愤不平,到里面去,把公冶长拉了出来,要打他,公冶长嗫嚅的问,“拉我干什么?我犯了什么错?”
“你!”子路指着他老师和王安石说,“你老丈人受窘,你怎么不去救他?你看看别人家的女婿?”这最后一句话,就是指王安石和蔡卞而言。
兄弟两个说说笑笑的从码头向回走,迎面是高心燮迎了过来,“给两位贝子爷请安。”
“碧湄,好久不见了,这一次的差事,偏劳你了。”
“是呢。”载滪也笑着说道,“老五这个人,生性最是恋家,这一次皇阿玛差他到东瀛去,难免有所怨怼,你不要和他一般见识吧?”
“三爷说笑了,臣岂敢?”
“荃帅没有来吗?”载湀问道。
“这,京中有紧急公事,总宪大人不克抽身,这才命卑职迎迓,失礼之处,请二位贝子爷恕过。”
“他公务繁忙,我们兄弟也不好多叨扰了。”载滪向弟弟使了个眼色,“就此告辞吧?”
高心燮察言观色,知道载滪动了怒气,赶忙上前阻拦,“三爷,不是我家总宪大人不通情理,实在是……”
“贵府不必多心,我们兄弟也确实是有事,这一次出京来,皇阿玛有旨意,办完了差事之后,即刻回京复命,”载湀很和气的说道,“眼下时候不早,我们兄弟也得抓紧赶路了。”他说,“请您上复荃帅,等到日后,我们再在京中相聚吧。”
“既然五爷这样说,臣不敢阻拦,祝二位贝子爷一路顺风。”兄弟两个和高心燮拱拱手,登车远去。
路上无话,回答北京,因为是奉旨办差,先要进宫复旨,皇帝倒不想这二人回来的这么快,他给了他们兄弟三天的时间,本以为这一次到天津去,载湀不提,载滪总要去拜望一下李鸿章,现在看来,定是此行不谐,当即传见。
兄弟两个进殿跪倒碰头,“小四走了?”皇帝笑问道,“恐怕心里对我这个做阿玛的,也不无怨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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