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魏建忠低声问道,李纯原没有回答,只是目光投向了那两个被派去扶起那老人的士兵身上。
那老人缓缓起身,声音却是如同年轻人一样清亮,依旧对着李纯原骂骂不休。众人一看他的脸,齐齐都抽了一口冷气,心道:这是谁家跑出来的狠人!
李纯原也是震惊莫名,这老人脸上几个粗粗地大血沟,肉都向外翻了出来,鲜血不住向下流淌,加上脸上的皱纹,显得格外恐怖狰狞,根本已经看不出他原来的模样了!这人究竟是谁?为什么出来之前还要自毁面貌?
“将他带下去!”李纯原冷声喝道,这下只要不傻的人都知道了,李纯原定然不会让这个人活着出来了。你想,一个可以随随便便为了隐藏面貌自残面孔的人谁又能够放心的下?更何况这人对你还有着恨意。
洪泰泽也知道这一点,因此明智地住口,不再和李纯原说这件事情。蒋家和袁家反而都有些幸灾乐祸,这下好了吧?洪泰泽先将你摘了出去,没想到反而让你先成了孙家报仇的人的众矢之的。
沉默了片刻,洪泰泽又说道:“此次丧尸狂潮比以往还要凶猛,六耳丧尸也多次现身,可惜剿杀六耳丧尸的小队却不能杀死那畜生,这件事情也颇为遗憾。事情虽然如此,剿杀六耳丧尸的小队依旧是有功无过,我想这一点大家都会赞同。”
下面一众人跟着附和,注意力也都又拉了回来。“洪族长说的对!”······
李纯原皱着眉头,盯着那被几名手下待下去的白发老者,总感觉有些不对的地方,却又说不出来。魏建忠也是咋舌:“李先生,你说哪人究竟是为什么要把自己的脸给划花?照我说,他似乎也不必如此。”
李纯原也是点头:“正是因为不必如此,所以才显得格外蹊跷。难道我们居然会认识这个人?我没有什么印象,魏建忠,你记得吗?”
魏建忠也是摇头:“我也感觉从来没有见过他。”两人都是皱眉,苦思这白发老人究竟是谁。
洪泰泽伸手示意众人安静,又道:“除此之外,我还要解决一场积年的恩怨。想当年我父亲从朝鲜回来,正好诸事不顺,当时家族新建,便有李家前来生事。为了息事宁人,也为了我洪家大业,我父亲的心腹爱将罗援朝站出去承担了极多委屈,让我父亲和我一直甚是遗憾。”
“但是如今却是大不相同,我孙儿如意和李家小姐两情相悦,我们做长辈的也不好抱残守缺,总说那些陈年旧事。因此我也是要宣布一件化怨恨为亲密的喜事,也就是我孙儿如意和李家小姐的婚事,从此之后,我洪家和李家便要结为秦晋之好······”
“我不同意!”一个冷冷地声音突然从下面传了过来让众人脸色一变:谁的胆子这么大,敢阻挠洪家和李家的喜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