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凌晨五点多天还没有亮,云逸就早早的爬了起来,因为昨天和赵虎(赵经理)商量好了今天要送海鲜过去;所以今天早上云逸要早早的忙活准备去码头上收海鲜。
在海上打渔是一件既危险又辛苦的工作,因为和江河湖泊不一样的是,海水是有潮汐的,每天都是随着日子潮汐起落的时间都在改变着。而渔民们只能趁着每天潮水涨落之间,那短短的不到一小时的时间来进行作业。所以渔民们为了每天多打一点儿鱼,需要经常的起早跟着潮汐作业;经常都是凌晨二三点钟就起床出海作业去了。
渔民起早的另一个小原因就是鱼儿在天没亮的时候,打上来的时候成活率比较高一点,所以渔民和海鲜贩子都是起早来收海鲜的。
云逸象征性的抱着一个中号的泡沫箱子来到码头的时候,码头上早就是一片嘈杂了;有渔船靠岸的,有小贩子和渔船老板讲价的,好不热闹。
“吆,云子你抱着这么个大箱子来码头该不是买鱼吧?”云逸刚刚一走进码头的泊位,一个洪亮的大嗓门就和云逸打起招呼来。
“呵呵,是您啊张大叔;我今天是来帮一个朋友收一点儿鲜货的,您老的收成怎么样啊?”
云逸顺着声音一看,原来是离自己家不远的张大叔在冲自己打招呼,个头不高却很健壮的张大叔正满脸红扑扑的在收拾着鱼舱里的货物。
“今天的收获还算不错,其他的杂鱼不算,就是主要打上来三条牙鳊鱼,大小平均二斤多;按今天的价格八十元一公斤,今天光是牙鳊鱼就能卖二百四十多块。”张大叔兴奋的说着,眼都眯起来了;弯下腰又从自己船舱里面拿出一小瓶二锅头,满脸红光的喝了一口然后递给云逸道:“来云子,喝一口。”
“张大叔,我真喝不了。”云逸苦笑着拒绝了那度数高达五十二度的二锅头,想了想。沉吟着问:“张大叔,你的这三条鱼卖给我怎么样?三条鱼我按着每公斤九十元钱给你。”
“扑、、咳咳咳、、”正喝了一口酒往喉咙咽的张大叔闻言一吃惊,不小心自己呛了自己一口,他一边拍打着自己被酒水打湿的上衣,一边瞪着眼睛疑惑的说:“云子你买鱼是不是自己吃?要是这样你拿去,我给你算五十元一公斤?”
“别,张大叔我真的是替我朋友买的,我家那里能吃的其这玩意啊。”云逸真诚的看着这位满脸红扑扑,头顶半秃的张大叔;他知道这是个好人,而不是那些嘴里跟你客气背后给你一刀子的人。
我就说嘛,你这小子那么抠门,什么时候会啥的吃这玩意,这玩意连我都不舍的吃。”张大叔这才相信了云逸的话,皱着眉想了想然后说:‘既然是你云子要买,那牙鳊鱼你按着七十一公斤给我钱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