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我们拖延不起时间,所以坐山观虎斗不可行,谁知道会坐多长时间。
还有唇亡齿寒的道理,不用我说,大家都明白。劫掠的贼寇是我们共同的敌人,不能因为今天他劫掠的是别人,我们就可以坐视不理。倘若转过天来,贼寇们劫掠的是我们,其他人是不是也是袖手旁观呀?所以我决定要帮忙。
咱们把所有的镖师集中起来,一分为二,其中一半由李镖头负责,跟着车队慢慢前行,剩下的一半跟着我,前去支援。”
一听秦之初要以身涉嫌,王掌柜就连连劝阻,其他几位行商也假模假样的劝了几句。
秦之初知道想让他们卖力,听从自己的指令,就得带这个头,他虽有功名在身,却是只身一人,没有任何凭仗,那些人要是不肯听他的,他也没有办法奈何得了对方。
很快,所有的镖师集中到了一起,为了防止其中有诈,秦之初把李长贵还有他的手下全都留了下来,另外还有一些他暗中观察觉得比较老实可靠的也留了下来,剩下的还有二十多个,他则带着他们,一刻也不停留,顺着官道,小跑着向前。
从李长贵侦察完情况,回来报告,到秦之初他们出发,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几分钟,那些蒙面人如果下手足够快的话,足以将骑马的青年男子等人杀个干干净净了。
秦之初他们狂奔了一里地,眼前的景色让他心中不由的一紧,只见路面上躺着十几具尸体,其中以穿着家丁服装的人居多,那匹桃花马跑到了山上,没事似的吃着草。拉车的那匹马躺在血泊中,马车也翻在地上。
那名穿的跟个花蝴蝶似的青年男子失魂落魄地坐在地上,双眼朦胧,眼泪哗哗的,几个幸存的家丁心有余悸地站在青年男子周围,除了那名青年男子外,他们各个身上带伤,每个人的眼中都流露出恐惧的眼神。
秦之初暗暗顿足,紧赶慢赶,还是来晚了。他带着镖师们往前走,那些家丁们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惊惧地握着钢刀,一连警惕地看着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