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坐在蒲团上那人这才消了气,“这黄脂石乃是土属性的中品晶石,说它价值万金,一点不为过。只可惜这块黄脂石灵气已失,它也就是一块极品玉石,对我来讲,已经没有任何用了。
还有,这块黄脂石的大小,只有标准中品晶石的一半大,将其雕刻为官印的那人真是该死,为了雕琢这方方方正正的官印出来,他要将多少黄脂石削掉呀,他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呀。要是让贫道知道他是谁,非得找他好好理论一番不可。”
卫伯爵闻言,不由得大失所望,“先生,依你的见识,这方旧官印,放到古董市场上,能值多少钱?”
坐在蒲团上那人说道:“我不懂世俗人的古董市场,不过我估摸着怎么着也能卖个万把两银子吧。以后你们一定要留神,再碰到这样的石头,一定要第一时间拿来让我看看,知道吗?”
卫伯爵抱着最后一线希望,“先生,你说这块黄脂石灵气已失,那么你是否能够看出来它是什么时候丧失灵气的吗?”
那人摇了摇头,“这个怎么能够看得出来?你该不会是怀疑是那个叫秦之初的举人把黄脂石中的天地灵气吸纳走了吧?哼,收起你的疑心吧。
我们修炼之人基本上是不会对世俗官场产生兴趣的,贫道修炼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修真者跑去参加科举的。参加科举要寒窗苦读十余载,修炼更是要从下打好基础,无时无刻,不能有丝毫的松懈,这两者是相冲突的。人生苦短,两者是不可兼得的。
与其浪费精力在秦之初身上,还不如派人给我好好地查一下这方旧官印是从什么地方搞来的。顺藤摸瓜,说不定还能找到更多的黄脂石。”
卫伯爵眼中一亮,“先生,我明白了,我这就安排人去办。”
豫州会馆。
气氛越发的凝固了,自从报子来报秋东海高中贡士之后,这都过去一个多小时了,再没有第二个报子登门。虽说越往后名次越高,但是也有可能预示着再没有一个豫州籍举人能够登上榜单了。按照现在的趋势看,似乎后一种的可能性是越来越大了。
一想到后一种可能,那些还没有消息的举人全都慌了神,秦之初也有些焦虑不安,韩青石就跟中了邪一样,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大哥,你说报子怎么还不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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