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显得有些ji动,当然ji动之余,还有几许失落和担心。
失落是因为他们既不是一甲赐进士及第的身份,又未能入选庶吉士,这基本上就注定了他们以后的仕途是有限的,十有九八都会在县令任上一直干到致仕为止。
担心是因为能不能这次能不能顺利地做个县官,都是个未知数。就连堂堂状元公,都被皇帝贬到榕州省宁清县做县主簿,他们这些功名上远远不如状元的,是不是也要跟着去各县做个县主薄。惨点的,说不定连县主薄都没得做,只能做个从九品的巡检、司库仓大使之类的芝麻小官。
真要是那样的话,他们寒窗苦读十几年,就算是白费了,投入、回报太不成比例了。
魏国公魏臻聪的孙子魏旭晨、齐国公齐虞东的儿子齐子芳、燕国公燕北天的侄子燕九捷也在这群进士里面候着,他们的年纪都不算老,都是二三十岁的样子,按理说都有一定的机会选中庶吉士,不过他们都没有太把翰林院组织的考试放在眼中,都是马马虎虎地应付了过去,自然也就无法被选入到翰林院了。
齐子芳要比魏旭晨、燕九捷大几岁,xìng子也比两位两位小公爷稳重几分,是三人的主心骨,魏旭晨、燕九捷就像是哼哈二将一般,站在他的左右。
“子芳,我听说令尊齐国公昨天专mén请吏部尚书蒋文宇蒋老大人吃酒,不知道有没有从蒋老大人那里打听到点消息?”魏旭晨小声问道。
齐子芳摇了摇头,“这次的事情有点难办,按理说我爹跟蒋老大人是过硬的jiāo情,两人是京城有名的酒友、棋友,以前我爹托蒋老大人半点事情,从来都是小菜一碟,说办就给办了,但是这次,透着几分古怪。昨天,任凭我爹怎么旁敲侧击,最后都明着把话问出来了,蒋老大人还是三缄其口,死活不肯透lù半分。”
燕九捷一拍大tui,“完了,只怕这次事情要糟,要是咱们的任职都是咱们选中的位置,甚至是到别处任七品县令,估计蒋老大人也就说了。他死活不肯说,那岂不是意味着咱们的任职有点悬了?”
齐子芳神sè极其的凝重,显然他的想法跟燕九捷差不多,今年的礼闱,以六大国公府为首的贵族们,暗中使了多少力气,他心里面很清楚,如今眼看着就要圆满的完成计划了,要是在这最后一哆嗦上出了岔子,那可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