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个没晕装晕的武师知道自己的计量被秦之初看破了,心中感激不已,却也彻底的放弃了抵抗秦之初的念头。
秦之初也没有非要杀人的念头,他此时利用《刺经》上记载的伪装术,对自己进行了一次从头到脚的伪装,不怕有人认出来他是秦之初,也就没有必要杀人灭口。
他随手捡了一把朴刀,把捆绑着大木箱子的绳索挑开,然后随便打开了几个大木箱子一看,果然不出他所料,他选中的这几个大木箱子,里面装着的都是白花花的银子,而且都是五十两一锭的银元宝,银光闪闪,成色十足。
“仙师手下留情啊。”魏旭晨壮着胆子,跌跌撞撞地从官轿上下来,“这些银子还有其他马车上的东西,都是家祖魏国公交给下官的,还请仙师看在家祖的薄面上,高抬贵手,不要打这些东西的主意。日后,仙师到了我魏国府上,家祖必有重谢。”
秦之初心中一动,“你只不过是一个区区的七品县令,魏国公为什么要将这么多的钱物交给你保管?你不要告诉贫道,说是要将这些钱物运往京城的魏国府。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魏旭晨有些不说,可是又怕秦之初杀了他,他本就不是一个硬骨头的人,当初秦之初在楚国府上,当着智屏郡主的面要杀他,就曾把他吓得屁滚尿流,丢尽了人。
“仙师,是这样的。我魏国府在永丰县有一处产业,关系着我魏国府的根基,家祖让我做永丰县的县令,就是让我将永丰县置于我魏国府的掌控之中,不许任何人染指。我能说的就这么多了,请仙师不要逼我。”
秦之初多少有些明白过来,为什么魏旭晨、齐子芳、燕九捷等人一定要参加壬辰科科举,而且放榜之后,又都安于现状,都要到外地做县令,只怕他们都和魏旭晨一样,都有家族的产业需要他们在外围保护。
秦之初露出一丝笑容来,“魏县令,你不要害怕。贫道是个好人,绝不滥杀无辜。你看我到现在,都没有杀一个人,对不对?”
魏旭晨连连点头,“仙师所言非虚,你是我所见过的最为仁慈的仙师了。”这话说的,就连他自己都想吐。
秦之初一指那些马车,“魏县令贵为魏国公嫡孙,身份尊贵,家财万贯。贫道呢,囊中羞涩,两袖清风,只有餐风饮露的份儿。不如就将你这次运送的这几两银子,些许货物一起赠送给贫道吧?也好让贫道有钱买几个干饼子充饥。”
魏旭晨差点吐血,他这次携带的财物,光银子就有一百二十万两之多,如果算上其他的物品,折合白银至少在五百万两之上,它们落到秦之初的口中,竟然变成了“几两银子、些许财物”,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见魏旭晨迟迟不肯答应,秦之初脸一沉,“魏县令,贫道愿意做个好人,你可不要把我往邪路上逼,我待会儿要是手一抖,不小心搞死一两口子人,你可不要怨我呀。”
魏旭晨吓了一跳,“仙师,手下留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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