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和平之后立刻陷入战火之中。经过各个时代无数的尸体的洗礼,人们逐渐忘记了最初十尾的恐惧开始不再团结一致,而人与人之间的憎恨也如蚕丝一般的扭成一团无法再解开,就在此刻,主人稍微将自己的存在吐露给了一个绝望的人,然后那家伙开始追求主人那永恒的世界,一切原本是顺利的,但是你这变数出现,隐藏在日向雏田血脉中的我一直以来都有细心的观察你,你很奇特,而今后的变化也证实了你的价值,所以我将你判断为能妨碍主人的障碍。所以我夺去了日向雏田的毁灭了她的意识来对你进行最大的阻碍。”
呀,被这么看得起真害羞呢,不过,你所说的主人君绝对不会是啥变态的面具佬吧?让咱猜一下····是十尾对吗?
雏田沉默没有发言,不过依据尿性也就是这个真相了。
“真是棘手的敌人呐。”
四季长长的一叹气,手中剑高高举起用查克拉将剑刃延伸,一剑砍下将剩余的敌人连带地面也劈得粉碎,剑锋所到之处多出一道深深的鸿沟,五指用力一握将剑重新架在雏田的脖子旁边。
身边的敌人已经全数的击倒,伙伴们就像是故意的无视自己和雏田一般的主动避开,纷纷的跑过,然后,空旷的战场只剩下四季和雏田两人。
“从那里走开,雏田。”
“这可不行,我的任务拖延你一个人的脚部,你的伙伴就算去多少都无法对抗我的主人,只要你停下来,你们全人类就会陷入永远的睡眠中。”
一如既往的机械语气,雏田那呆滞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感,四季慢慢的吸气然后高高的将剑举起来,用力紧握。
挥下!
凌厉的剑刃似乎连空气也切开了一般发出清脆的鸣响,但是,依旧在那白皙的脖子前几毫米处停了下来。
“到此为止,七夜四季,这就是你的极限。犹豫着到底杀不杀我,那种犹豫,人类随随便便的就以‘爱’这个词来搪塞,但是,这种犹豫,将会导致你们人类的失败,无聊的挣扎到此为止了,反正根据我的观察七夜四季你这个人只要活得开心的话根本就不在意谁来统治这个世界,不是吗?”
雏田空洞的双眼盯着四季。
“不,不是这样,的确我是一个不正经的人,只要开心的话谁统治也可以,但是,我想要按照我自己的意志活下去,不,不单止是我,身边的人也是,我并不希望自己生活在一堆的人偶中间!”
“就算让死去的人复活也一样吗?水无月白也好,神社的巫女也好,自来也也好,全部的时间都能倒退,你难道就没想过要挽回一切么?在那个世界里,你可以做着你最喜欢的事情,这个,你希望的话,我随意都能让你玩弄。你不是很喜欢的么,女性的。”
雏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