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幕,笼罩天牢。高达万仞的崖壁一片漆黑,寂寂无声。随着夜幕的降临,煞气更是比白日里浓厚几倍,就连那些狱卒,也都缩在营房里面饮酒作乐。
夜晚的天牢,更不用担心有人越狱,因为随着煞气的增加,防御大阵的威力也骤增。哪怕是像白日里那般,将手足伸出牢洞,整个人也会被无情地“消失”。
在属于自己的“高间”内,小欢子倚着石壁,把玩着手里那块进来时候分发的号牌。他能够隐隐地感觉到,号牌里面似乎流动着一丝古怪的力量。
“别看了,只要戴上这玩意,出了牢洞,立刻遭到大阵的封杀。”胖大海早就醒了,只是身子还有点发虚,所以在那挺尸,双眼直勾勾望着小欢子身后洞壁上镶嵌着的荧光石,估计是在回忆飘香园中那段美妙但是短暂的时光。
睡梦中的肥鸟咂咂嘴,含含糊糊说着:“干脆有多远扔多远——”
因为肥鸟邀请阴小小的缘故,胖大海对这货还有气,所以鼻子里面哼了一声:“只要这块牌子离开你身体一丈开外,大阵也立马发动。”
“这么灵?”肥鸟一骨碌爬起来,啄过脖子下面的号牌,小眼珠滴溜溜转了半天,就嘎嘎坏笑几声,冲到胖大海身前:“死胖子,借你的号牌试试?”
胖大海嗖一声蹦起来,脑袋重重磕在洞顶。他一手捂头,一手死死攥住胸前的号牌:“这个玩笑开不得,会要命的——肥仔,你为什么不用自己的试验,没人性啊——”
这一声比肥鸟叫得还惨,可见这家伙确实被吓得不轻。
“俺就是说说罢了,瞧把你吓得。”见胖大海如此畏惧,肥鸟也就信了,重新躺回原处,三脚朝天:“好吃好喝的,吃饱就睡,俺还舍不得走呢——吃饱不挺尸,肚里没板脂,俺再眯一会——”说完之后,一串串呼噜声随之响起。
“你这货早晚得胖死!”胖大海犹自愤愤不平,不过貌似他自从入伙之后,身上的肥肉也噌噌见涨,单从块头上来说,比肥鸟可大着好几圈呢。
小欢子瞧了半天热闹,也跟着嘿嘿几声,忽然又问道:“有没有人试过毁掉这个号牌?”
胖大海也响应肥鸟的号召,重新躺下,眨巴几下眼睛,这才说道:“肯定有人试过,不过据说号牌坚韧无比,极难损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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