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不是也都有义务替她还钱!”
听他说的甚是硬气,夜叉们也不敢小看。为首的家伙瞪着一双环眼,狐疑地打量着肥鸟:“要账鬼,这话可玩笑不得,俺们城主乃是堂堂鬼王,怎么能欠小鬼钱呢?”
肥鸟接茬忽悠:“这笔账可有年头了,想当年你家鬼王未发迹的时候,穷困潦倒,只能在酆都城的一家窑子里面接客。你想想啊,谁敢piáo母夜叉啊,自然门庭冷落,没有一个恩客。是俺心善,每天都接济她一点冥币。如今她发达了,俺自然来讨债。”
正白话得嘴上冒白沫呢,迎面十几柄钢叉刺过来,光闪闪,冷森森,直接将肥鸟的脑袋锁住:“大胆,胡说!”
“俺从来都不会撒谎啊——”肥鸟撒谎从来都不打草稿的,可怜兮兮地求饶。
领头的红发夜叉最为愤怒:“这厮鬼鬼祟祟,出言无状,想必是那伙恶鬼派来的奸细,捉了进去,大刑伺候!”
肥鸟暗暗鄙夷:有俺这么明目张胆的奸细吗,估计你这家伙肯定是笨死的。
就连小呆也受了牵连,被另外几个夜叉用锁链捆住,推推搡搡弄进城里。双贱不以为意,嘻嘻哈哈,便走边瞧热闹,引得路上的大鬼小鬼都指指戳戳。
红发夜叉脑子也缺根弦,自认为事关重大,竟然直接将这两个奸细押到鬼王府,通报之后,还真被带了进去。
在一座鬼气森森的大殿里面,肥鸟和小呆有幸见到了这位飞天母夜叉。扫了一眼之后,肥鸟暗暗自责:早知道母夜叉长成这样,俺刚才就该编个别的瞎话——
而小呆则在思索另外一个深刻的问题:这家伙是公是母呢——飞天母夜叉,从名字上来看,肯定是母的,可是怎么瞧也瞧不出来啊?
红发夜叉还真实在,匍匐在地之后,将事情的经过原封不动地讲述了一遍。还没等讲完呢,飞天母夜叉就拍案而起,咧开猩红的大嘴,哇呀呀一阵怪叫:“将这两个浑蛋叉挑油锅!”
“这家伙还真是母的,穿着一条红裙呢。不过露出的小腿毛乎乎的都是寸许长的黑毛,还真是不好判断啊?”小呆依旧在为这个问题纠结着。
肥鸟则大声叫嚷着“忘恩负义,欠债不换”之类,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既然演戏,当然要投入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