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说道:“大人怎么出来了?外面日头毒,你的伤又刚见好,还是要安心静养才对。”
姬正也急忙抛下霍士其过来见礼,嘴里道:“职下何德何能,敢劳烦校尉大人远迎?”
范全看商成愕然的模样,俯在他耳边说:“这是老姬临来前刚刚找人教他说的。可是背诵了一路咧,总算没漏下一个字。刚才还在堂屋里给柳家小姐学说过一回……”
虽然是耳语,可范全声音大,连屋里的杏儿也听得一清二楚。他话还没说完,商成已经眯缝起眼睛笑得打跌,指着臊红脸的姬正说不出话。霍士其憋着笑,肩膀抽抽地,偏过头假装欣赏庭院里的几棵树。端着茶盘的月儿恰好走进庭院,吭吭哧哧地抿着嘴乐,飞快地跑进了书房。杏儿刚刚被商成一番威胁吓得够戗,可到底是少年心性,扶着几案已经蹲到地上,捂着肚子哎哟哎哟地嗔唤。
姬正知道自己出了丑,挠挠头也不恼,上来架住商成另外一条胳膊,说:“外面热,日头毒,大人还是先进屋子。”
四个人进了屋各分位置坐下。商成身子还没大好,月儿在席榻上给他叠了两个枕头又搭上条薄被,让他靠着半躺下;又张罗着三个人倒茶汤。杏儿也有眼色,飞快地打来水拧了毛巾,让三个人擦汗,又拿来几把蒲扇分给他们,自己拿把一把,避在席榻边轻轻地给商成打扇。
商成对姬范二人说:“你们来得正好,我刚刚订了酒菜,晚上就在这里吃饭。”
姬正范全立刻站起来恭敬地道谢。
商成摆着手让他们不要这么多虚礼。说了两句,看两个人还是手按膝盖上半身笔挺坐在椅子上,知道说了也是白说,干脆就转过话题,问道:“最近大营里着忙不?”
见他问话,姬正在座位上一挺身就要站起来,看商成又摆手,才坐着朝商成拱下手,说道:“说忙也不忙,说不忙也忙。百十号人吃喝拉撒的,屁大点的事情就没断过。上月更是忙得连蹲茅房擦沟子的时间都没有……”看月儿和杏儿俩姑娘都红了脸,他咧着大嘴对她们说,“我老姬就是这么个粗人,半辈子都这样过来了,想细也细不起来,两位小姐可别笑话我。”
杏儿听他把自己称作小姐,正要分说解释,看商成的目光逼视过来,赶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