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比喻给逗得哈哈大笑。商成拍着膝盖边笑边骂边问道:“那家人,今年来了没有?”
“有五六年没见了。听说是被阿勒古那边的一个大部族给并了。”
对于这样结果,商成并不感到惊讶。他也不就没有再去关心那个可能和汉武帝有点沾亲带故关系的草原家庭。在随时都上演着兼并与分裂故事的草原上,这事一点都不希奇。
笑过之后,石头又问史十七:“烽火台外边这些草原人,你都认识?”
现在,史十七已经明白过来,这是石头在诘问他。他也不点破,呵呵一笑说道:“在烽火台上住久了,还能不认识?不瞒赵校尉,这些人我大都认识,几家的当家人也算是点头熟人。这都是些草原上的小部族,惹不起突竭茨人,也惹不起咱们,所以咱们和突竭茨人打仗,他们就躲得远远地两不相帮。仔细说起来,他们对咱们比对突竭茨人还要亲近一些,草原有个风吹草动的事,他们有时还会事先给咱们送个信通个消息。”
“他们的话能信不?”
“有准的时候,不过他们送来的消息大都信不得。”
石头掏出铁钩,瞄了瞄烧得两根半截暗红的枝杈又埋回去,盯着火堆似有意似无意地继续问:“这些人一年四季都在这烽火台周围放牧?”
“就冬天里过来,其他时候都在东边出马直寨的那片草滩上。虽然说那里缺水,草不肥,牲畜不好养,可就是因为缺水,突竭茨人也不去那里放牧,他们也能躲个清净。等快入冬了突竭茨人向北迁移,他们再搬回来。那边有个水凼,冬天再冷,冰下面也能存住一些水,勉强够人喝牲畜饮。实在不行,还能指望咱们寨子里的两口深井活命。说到底,他们也是一条性命,见死不救的心残事,弟兄们做不出来。何况他们也不是突竭茨人……”
这个时候,苏扎回来了。
商成问他:“都问清楚了?”
苏扎朝他行个军礼,说:“禀大人,职下都问过了。那边草荡里住的是三家莫干人,五家鹿河人,还有两家黑狼人和一家怯尔人。上个月白毛风刮起的时候,他们一起在白狼和神鹰面前立下誓约,现在已经合作一家,公推一个叫哈合热的鹿河人做部族的长者。他们的部族名也就是哈合。”他犹豫了一下,才接着说道,“现在哈合热就在寨子外面。他带来了苍鹰翎、天鹅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