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非常不满的说道。
曾钦铭的脸更烫了,实在是有些无地自容。
“老爸,你们得转化观念。这没钱想办法是应该的,但是,想办法也不能是想这样的办法啊。或许你觉得别的区乡都是在这样做,大家都一样,也就无所谓了,但是这种想法是不对的。开源节流,开的源不应该是开在老百姓家里的那点出产上面,而是想办法找到更多的出产渠道。”曾绍清说道。
“我也知道这个道理啊,可是,我们罗溪这里,除了种地之外,还能做什么呢?”曾钦铭有些苦恼的说道。
“我觉得,不管怎么样,这种方法不能继续下去了。这太危险了,要是引起民愤,恐怕得出大问题。”曾绍清说道。这可不是瞎说,在他的记忆中,因为乡政府工作人员下乡抢收各种税收引起的治安事件乃至是民变可谓是层出不穷,甚至,就是罗溪区也曾经发生过,甚至还闹出了人命案子。
曾钦铭不语。
“是啊,这前些年,大集体生产,吃大锅饭,一起出工一起收工,人人磨洋工。这都形成了习惯。现在分下户了,大家的观念虽然有一些转变,但是这种转变非常有限,大家也就是盯着自己那分下来的一亩三分地,最多也就是种种大棚菜,养几头猪而也,这完全不够。”曾绍清也皱眉了。
“怎么不是嘛,这问题,非常恼火啊。”曾钦铭伸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说道。
曾绍清眼睛一转,计上心来,低头对自己唠叨说道:“爸,其实,别的乡我不好说,但是拿我们罗溪乡来说吧,除了种地和种田之外,还有一个非常有前途的开发领域。”
听见曾绍清这么说,曾钦铭就有些惊奇了,难道自己的儿子真的那么聪明,小脑袋一转就把困扰自己多时的难题给想出解决之道了。
“你说说!“曾钦铭非常感兴趣的说道。
“爸,咱们罗溪乡,可是有一个天生的优良条件的,那就是酉水河纵贯全乡,而且,在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