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是空虚虚的。于是他就叹道:“还是营长说得好啊,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我十八岁参军,当兵七年,也算是看了许多的战友复员、退伍,每年都要送一些战友们去车站。终于等到自己要走了,虽然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但心中还是有些难受呢。大家也不要安慰我,我们就这样静静地呆上一段时间就好了。你们明天还要继续训练,准时休息才能保证精神状态饱满。”
尚彭祖笑道:“班长,你放心,我们的身体结实着呢。大家两年一起摸爬滚打,这种战友情谊,是千金都不换的。你要走了,我们也不能送你,今天大家就痛痛快快地喝一场。明天,班长你放心,我们绝对和以往一样,训练绝不掉链子。”
“对,班长,我们干一个。”
“班长,喝。”
“感情深,一口闷,班长。。”
兵们都举起了就凭,火光中那一张张真挚的脸,脸上是阳光般的笑容。吴华强心中哽咽,有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他的脸抽搐着,悄悄擦掉眼角的泪滴,吴华强将瓶口放进了嘴里。
“我的老班长,再给你抽根家乡的烟;我的老班长,我真的好想再跟着你;我要为你再编一支歌,弹起你爱听的吉他,等到我们再重逢的那一天,一起放声把歌唱。。”不知道是谁,轻轻地哼起了这首《老班长》,很快所有的兵们都开始唱了起来,营长蔡飞光悄悄地转头擦了一把脸。
这晚,班长吴华强大醉。兵们虽然也想跟他大喝一场,但营长蔡飞光却是将大家制止了。刘炎松与沈孟凡将吴华强扶进宿舍,兵们准时休息了。
一夜无法,凌晨兵们自动醒来,两年来养成的习惯,使得大家都保持了警觉。今天,情况似乎有些不对,大家并没有迎来恐怖的喊床口令。没有烟雾弹,没有毒蛇,也没有冰冷刺骨的水枪攻击。
兵们自动地跑到操场集合,这里早就已经不是他们在新兵时期的住处。两年前训练真正开始的那天,特战排就进驻到了离大刀团军营十里之外的一座高山内。望着那淡淡的灯光,兵们一时间竟然疑惑了。没有人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大家都在静静地等待着。几个班长也赶来了,这时尚彭祖已经是代理班长,只等吴华强一走,他便会被扶正。而吴华强也跑了出来,他虽然精神不是很好,想来应该是醉酒的缘故,但今天是他在部队的最后一个早上,所以他必须站好最后一班岗。
没多久,营长蔡飞光小跑过来,在他的身后,跟着一个身穿警服的二级警监。大家的记性都非常不错,很快就想起这人就是两年前大家参加处决死刑犯任务后来把营长喊下车的那位。
“立正!”黄立行喊出口令,兵们昂首挺胸,气势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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