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定不含糊。”
潘老眼睛直直的望着莫问,脸上满是和蔼之色。通过莫问刚才那番讲述,虽然很多地方表达的不清楚,但可以肯定是一篇奇术,对现代医学有着很大的价值。刚才莫问虽然讲解了此术的原理,但具体如何操作,还必须具体教导才行,原理与实际应用可是相差很远。
“既然潘老喜欢,小子自然不会敝帚自珍,不过此术颇为不简单,家里祖祖辈辈都是手把手教导下来,所花费的时间很长,小子又不懂现代医学的一些专业术语与知识,所以传授给别人的过程会很困难。”
莫问并没有说假话,那套手法的确是他那一世记忆里家族长辈传授下来的,很多用语都是那个世界的语言,以那个世界的语言传授给别人,自然是很简单的事情,但以现代汉语说出来,又会是另外一回事儿。
例如以他中学生英语水平跑到英国用英语讲解华夏国的四书五经一般,不是一般的吃力。所以此术虽然简单通用,但却不愿意教给沈静的原因,因为他怕麻烦,也不敢肯定一定能教会。
“嗯,你说的有道理,不过此事不急,你不是想学医么?明天我就联系华夏大学校方,特聘你为我的助手,把你招入华夏大学深造,等你有了一定医学知识,再将此术教给我也不迟。”
潘老自然是一个明白人,知道莫问愿意把祖传秘术交给他,他也不能没有任何表示。而且从之前莫问的讲解中,他也知道莫问专业词语匮乏,否则也不会很多地方都讲述不清楚。他现在虽然能利用那一套手法治病,但对里面的原理恐怕也不是多清楚,更别说传授给其他人了。
等莫问经过了系统的医药学习,自然会对那套手法有更深入的了解,并可以更容易的传授给别人。
“那就多谢潘老,等我学有成就,一定把此术传授出去,促进我国医术领域进步。”
莫问见事情办成,也有些高兴,说了一句不咸不淡的场面话。
接下来几人又闲聊了几句,并对莫问进入华夏大学的事情确定了一些注意事项,就当两人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客厅里却急促响起了电话声。
潘老有些疑惑的接了电话,没说两句就挂了,脸色微微变得有些难看起来。
“潘老,什么事?”
沈静轻声问了一句,能让潘老愁眉苦脸,显然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老友突然发病,恐怕坚持不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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