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低。

    万彩妮一直都知道屠牛者的网络经营是走的低调路线，但是，低调不代表他只是躲避警方的视线，收买、安插自己的人也绝对是他会选择的做法。

    这种事情用一个专业一点的词来形容，那就是渗透。

    屠牛者到底在国际刑警组织中的渗透到达什么样的状态，万彩妮不知道，但是她知道自己必须要查清楚这件事情。

    只不过眼前，万彩妮面临着更大的麻烦待处理。

    “珍妮，不用想了，这是事实。”楚岩看着陷入沉思的万彩妮，马上笑着出声提醒道。

    万彩妮一愣神，从沉思当中清醒过来，她很想说说自己现在的感觉，但是看着楚岩的眼神，万彩妮却不得不停下来，然后点点头，道：“我知道，我在想到底是谁干的而已。”

    万彩妮的话让楚岩笑着摇摇头，而后接下万彩妮的话茬，轻声道：“珍妮，这事情不是你一个人单枪匹马就能查出来的，还是别操这份心了，另外，我要告诉你的事情是，这事情和屠牛者基本上已经确定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楚岩的话一出口，万彩妮顿时就是一愣，然后马上出声追问道：“楚岩，你随后这话是什么意思？这事情怎么可能和屠牛者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万彩妮不相信楚岩所说的话，也不能够接受这样的事实，所以她马上不断的追问楚岩：“你有什么证据？屠牛者不会是你的人吧？”

    万彩妮的联想能力让楚岩不由苦笑着摇摇头，接下万彩妮的话茬之后，感慨道：“珍妮，你的思维发散的能力还真够强的，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了，屠牛者和我也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那你为什么那么肯定事情和屠牛者没有关系？”万彩妮的执拗追问让楚岩不断苦笑，随后沉思了片刻，接着对万彩妮说道：“你照片里的那个屠牛者根本就是一个冒牌货，真正的屠牛者这会应该还在俄罗斯北部的一个小镇子上吃喝玩乐。”

    楚岩不得不把自己手里的信息拿出来，只有这样才能够让她的疑惑解开。

    在万彩妮愣神的瞬间，楚岩马上便补充道：“屠牛者不再巴拿马城，现在也不再，自从一个月之前，就一直没在巴拿马城。”

    楚岩这样的信息说的万彩妮瞬间哑口无言，她看着楚岩，眼底还有着最后的一丝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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