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白猿,我为自己代言。”白猿一本正经的看着碧昂斯娜,答道。
关于白猿是谁的问题,碧昂斯娜一直都没找到答案,不管是现在,还是在很久以后,她只知道自己有这么一个敌人,或者说是是敌是友的朋友,他叫做白猿。
车子在夜幕中飞速行驶着,苏里南的夜色突然间变得更加沉了,那是天边的云彩压得更低了。
起风了,雨点也随即落下,路面因此而变得更加泥泞。
“还有多远?”白猿坐在后面,坐在碧昂斯娜的身边,抬手看了一下时间,随后问血鹤。
血鹤低下头看了看导航,沉声答道:“还有很远,耐心一点吧。”
血鹤没有提到任何的数字,不管是公里数还是时间需求,他都没提,只不过在说话的时候,看似很随意的摇了摇手指。
白猿接收到了血鹤的信息,两个人都清楚,实际上,距离最后的目的地还有不到三十公里,只不过,以现在的车速,恐怕至少需要四十分钟到一个小时的时间才能够到达。
这里的路太难走了,难走的程度不亚于完全没路。
车子在泥泞的路面上缓慢行驶,如果不是这车子性能着实不错的话,血鹤都有些担心这车子会抛锚在半路上,到时候,他和白猿还要带着碧昂斯娜这个伤员步行赶往目的地。
颠簸、缓慢是这一趟旅程的主旋律,不过好在血鹤与白猿这两个人都是身经百战,这种糟糕的路况并没有影响到太多他们的心情。
至于碧昂斯娜,她似乎对痛觉并不敏感,颠簸让她的手上的伤口再度出血,出血的速度不算太快,不过她的整个手臂都是血淋淋的,看上去颇有几分恐怖片的氛围。
白猿看向了碧昂斯娜,随意的问了一句,道:“你没事吧?”
碧昂斯娜摇摇头,毫不在意的答道:“我没事,一点小伤而已。”
在碧昂斯娜的口中,她的伤只能算是一点小伤,这样的豪迈和大气不由的让白猿对这女人竖起了大拇指。
在伤痛面前,男人一般来讲都是要比女人有更强的抵抗力,但是,碧昂斯娜明显是一个特例,这女人对伤痛简直就是可以达到随时随地都无视的境界。
当然,并不是说她可以无视伤痛,伤痛就不存在,她的脸色很苍白,明显有些失血有些过多的表现,同时眼神里的光芒也早已经不在,这是一个人的身体本能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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