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金刚炮则帮慕容追风脱下鞋子,凑近了火堆。
趁着天色还未全黑,我就近寻了些枯枝,而白狼则不知从哪里撵出一只猪獾,让我一枪穿了头。
我抱着大堆的枯枝,白狼则费力的拖着猪獾回到了山洞,金刚炮一见猎物,大喜过望,掏出军刀洗剥好了就串棍上火。
“老于啊,这家伙能有二十多斤吧?”金刚炮美滋滋的给野味上着佐料,金刚炮的厨艺可比道法厉害不少,这一路上都是他作饭。
“差不多吧,白狼拖着都费劲,把獾油接着,治烫伤挺好用。”我点烟倚卧。
“小兄弟,跟着我们这么受罪,你后悔了没有?”我冲不远处抱膝呆坐的慕容追风说道。她不喜欢我们把她当作女人,所以我们对她的称呼并没有变。
慕容追风摇了摇头,最近这几天她的话越来越少,独自发愣的时间越来越长,不过我感觉这是件好事情,不是说宁静致远嘛,让她静一静或许还能想起点什么。
不知什么时候,香味出来了。
“老牛,手艺见长,口头嘉奖一次,继续努力。”我打开包裹掏出他的高度白酒扔给了他。金刚炮的几瓶子白酒是他的最爱,临行前死缠硬磨的非让我给背上。
“那是,不是我吹牛,我这手艺回去开个小饭店都行。”说他胖,他马上给你喘上了。
“香味是从里面传来的。”猛一抬头,只见慕容追风手指洞穴深处说话了。
我和金刚炮同时回头,漆黑的山洞一片死寂,不过的确有种特殊的香味从深处飘溢了出来,香味浓重而怪异。
“老于,怎么有股子膏药味?”金刚炮伸着鼻子嗅闻。
山洞深处飘出来的香气与麝香类似,金刚炮说膏药味也没说错。我低头想看看白狼的反应,谁知道这一低头给我吓了一跳,本来趴在我旁边的白狼竟然耷拉着耳朵,茫然的向山洞深处跑去。
“白狼,靠。”我焦急的冲它下达命令。
白狼听到我的声音,回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山洞深处,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跑了回来。
“老牛,差不多了咱就吃,吃完换地方。”怪异的香气令我感到不安。
“换啥啊,不就是股子香味吗,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嘛,再说了,咱怕啥啊?哎呀我地妈呀,老虎!”
金刚炮刚说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