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你们印度的警察也叫警察吗?”
考拉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眼望火堆似有所思。
我见头干的差不多了,便开始盘绕长,奈何自己长期披散习惯了,盘了数次都散开了,考拉见状急忙站起身走到我的身后伸手帮忙。
“你放心吧,我一定把你带出去。”我叹了口气冲考拉说道。考拉为了让我带她出去一直小心翼翼的讨好我,这种略带畏惧的讨好令我起了怜悯之心。
“谢谢您。”考拉欢喜的说道。
“你走丢了,家人就不寻找你吗?”我开始关心起这个考拉的事情了。不过这种关心也只是热心的关心,并不带任何的感情意味。
“我的父母早已经去世了,没什么亲人。”考拉的双手熟练的在我头上整理着头。
“你怎么会说这么多国家的语言?”我好奇的问道。在我看来人如果学的语言太多,会很容易混淆。
“我在牛津大学攻读的就是语言系。”考拉的言语之中无意识的流露出了自豪的味道,其实她的确有自豪的资本,我如果学会了四五种外语很可能会出现‘饭已ok,下来咪西’的情况。
“你们家很有钱吗?”我冲已经帮我盘好长正在自己皮包里翻找着什么的考拉问道。牛津大学是英国乃至世界有名的大学,印度人留学一般也都喜欢去英国,说白了还是骨子里的奴性在作祟。
“没有很多钱,不过我姓婆罗门,是高贵的种族。”考拉终于找到了她想找的东西,原来她在找自己的化妆小镜子。
“你到底有几个姓?”我疑惑的问道。先前她说的好象不是婆罗门。
“印度的姓氏分四个等级,说了你不懂的,”考拉将镜子递给了我,“你看看是不是这样?”
我笑着拿过考拉手中的镜子对准了自己的头,一看之下不由得疑云大起,考拉给我盘绕的型竟然是极其标准的道士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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