煎熬来自心理上,我担心金刚炮的安全,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还有就是这个死胖子肯定又把我交代的差事办砸了,他把徐昭佩给我弄哪儿去了。父母有没有因为我的胡作非为而受到萧衍的迁怒也是我担心的一个问题。
由于窗户外并没有光亮透入,因而我判断此时外面应该是晚上,周围十分的寂静,偶尔会有猫头鹰的怪叫和野狼的狼嚎,这些都说明我目前所在的这处房屋应该处于一个非常偏远的地方。此外土炕是南北走向,门是向西开的,这就表明我所在的这栋房子是个东厢房,有厢房自然就有正房,由此可见这是一处废弃的大型建筑的一部分。
好不容易挨到天亮时分,门外终于传来了脚步声,随后是搬动顶门石条的声音,紧接着就是金刚炮带着一股寒风冲了进来,左手提着两只死兔子,右手抓着一株黄色的植物。
“老牛。”我欢喜的冲他喊道。由于许久未曾开口,我的声音十分嘶哑。
“哎呀我操,你可算醒了。”金刚炮扔掉手里的东西扑打了身上飘落的雪花。这一刻我的心情再度沉重了少许,根据金刚炮身上飘落的雪花来看外面正下着大雪,十二月是没有这么大的雪的,看来我真的在这里躺了许久。
“给我拿点水。”我冲金刚炮说道,此刻的干渴已经超出了我的忍耐限度。
“我怕你醒了口渴,早给你放这儿了。”金刚炮从我头后的窗台上端过了一只粗瓷大碗。
“我的眼睛又没长在头顶。”我将碗中带着冰渣的清水一饮而尽,忍不住打了个激灵,真凉!
“咋样?”金刚炮随手捏了个指诀,意思是问我修为废没废。
“问题不大。”我皱眉说道。
“太好了。你等着哈,我给你炖兔子,”金刚炮高兴的眉飞色舞“赶快把伤养好,咱哥俩出去大开杀戒!”
“大开杀戒?杀谁,杀师傅还是杀那些师兄弟?”我再度叹气。
“杀叶傲风啊,算了,这些事儿等吃完饭再说。这里有的是狍子和鹿,不过那些玩意你吃了上火,我给你整回两只兔子。”金刚炮说着从炕上站了起来。
“徐昭佩呢?”我问出了我最关心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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