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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乘风,你要做什么?”许霜衣睁开眼睛疑惑的开口问道。
对于她对我称呼的改变我还是略微有些不适的,她之所以改变称呼可能有两个原因,一是喊名字比喊夫君更有亲近之意,另外一个深层的意思是夫君这个词她以后不会再叫出口了。
而我之所以感觉不适是因为王艳佩一直是喊我全名的,所以我想当然的认为只有她能这么喊,而今许霜衣喊我全名让我感觉她似乎碰了原本属于王艳佩的东西。不过这种想法很快就被我压制了下去,王艳佩曾经得到过的东西许霜衣是永远得不到的,一个悲情的女人喊我一声全名我难道还要出言纠正她?
“一握香荑还需要理由?”我转颜笑道。其实我先前之所以探索她的经脉是为了观察她的经脉是否能够冲击紫气天劫,不过一试之下大失所望,她的经络有一半是闭塞的,灵气流动到那里自动就会避开,之所以会出现这种情况,最大的可能就是她们的族群多年以来一直修行着半部天书,令得另外一半经络彻底闭塞根本无法运行灵气。这种情况犹如金属形成了永久性形变,根本就无法给予改变和修复。也正是因为她们的经脉有残缺,所以才会出现男人和女人施展法术各不相同的情况。
我这句话说的挺轻薄的,许霜衣闻言微微一愣,转而抬起嘴角报以爽朗笑意,五指回握握住了我的右手,犹如朋友之间的礼节性握手。
我点头微笑并未开口,许霜衣这个女人我更想与她交朋友,感情和友情是两码事。
“咣当!”
就在此时,房间的门被人推开了,冒失的闯进来的人只能是金刚炮。
“出什么事了?”我立刻松手站了起来,金刚炮面上的表情显得极为焦急,自然是出了变故。
“师门召唤。”金刚炮伸手指着自己的丹田气海。
“啊?什么时候?”我拉着金刚炮的手急切的走出了房间。我们二人下山的时候是留下了带有各自灵气的木牌的,师门如果发生变故要急召弟子回山就可以将木牌焚烧,在外的弟子自然就能够感受到师门的召唤并快速回归。
“刚刚。”金刚炮的脸颊上还带着竹席的睡痕,不问可知是刚从床上蹦下来的。我们留下的木牌如果被焚烧会令灵气的所有者感觉到气海的剧烈疼痛,这种持续十几秒的剧痛足以将沉睡中的人唤醒。
“怎么这么快?”我愕然皱眉。我们进入蛮荒只有一个月的时间,我先前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