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这句话声音并不大,但是却令在场的众人发出了犹如炸锅一样的惊叫,陈蒨连声呼喊着护驾,那些老迈文臣纷纷面露惊恐的挡住了他。
“乘风子,你可认得本座。”张秉正见我猛然现身,也极为惊恐,立刻探手从怀中拿出了那个以蜡泪封存的木盒。
“只有天仙以上仙人才能以本座自称,金仙以上才可当之无愧的以本尊行言,你这狗屁不是的东西也敢自称本座。”我翘腿斜视,这狗东西先前一口一个贼道的喊的我火大。
“乘风子,你休要狂妄,本座现有法宝在手,已不惧你。”张秉正眼珠子瞪的犹如灯笼。
“既然不怕本座,你哆嗦什么。”我出言笑道,张秉正拿出木盒之后我看的更加清楚,木盒里面只有一张宣纸,别无他物,压根儿就不是什么法宝。
“乘风子,受死。”张秉正闻言顿时恼羞成怒,叫喊着将那木盒向我扔了过來。
我随意抬手以灵气接过了木盒,放于掌心皱眉打量,张秉正见状紧张的屏息而望,密切的注视着木盒能否突现神异将我制住。
仔细的确认木盒的确沒有机关之后,我抬手拨掉蜡泪打开了木盒,正如我先前所料,里面只有一张宣纸,拿起宣纸铺就而视,发现宣纸上只有寥寥几个字‘其中深意,真人神会,’
由于我先前曾经见过张道陵的笔迹,所以我立刻就判断出这八个字是张道陵书写的,张道陵此时自然不在凡间,根据纸张的老化程度和墨迹的渍痕我能够判断出这几个字是多年前书写的,极有可能就是张道陵戏弄我的那次留给张符的。
张道陵的这八个字令我微感疑惑,一时之间不明白他想表达什么,他笔下的真人自然是指我,他让我神会,神会什么。
“贼道已然被本座法宝定住,看本座出手拿他。”就在此时,张秉正见我手持宣纸静坐不动,自以为法宝发挥了作用,高叫着抽出长剑向我冲來。
“拿个屁呀,我问你,这木盒从何而來。”我探手拨飞张秉正手中的长剑,转而揪住其头上的冠簪将他摁倒在地。
“天灵灵,地灵灵……哎哟……”张秉正还在试图念咒作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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