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还抱过你呢。”
“姐姐见过我?”曲非烟歪着脑袋问,实在是对眼前的姐姐没有印象。
“拜托,那时候你才是个两、三岁的小屁孩,连话都不见得会说,怎么能够记住人?”林寒接口道。
横了林寒一眼,不理会是否将他电翻,任盈盈笑着说:“是在老师,也就是你爷爷那里,见到你的。”
“原来姐姐还是爷爷的学生,是学琴瑟洞箫吧?!”曲非烟问道,只觉得与任盈盈之间的距离一下子就拉近不少。
任盈盈说:“是啊,姐姐从小就随着老师学曲......,来,随姐姐到里面说话,不要饶舌的男人碍眼。”
点头示意曲非烟随着她前去,林寒苦笑着对绿竹翁说:“女人真是个记仇的动物。
绿竹翁冷哼一声,不无好气地说:“老头子也是记仇的动物。”
林寒也不答话,将此时已经略微肿起的左臂拿给他看,意思很明显:是你先动手的,你还有理了?
见到林寒的左臂,绿竹翁又想到事情的起因,语气严肃地问:“小子,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绿竹翁很生气,这小子此时还在打马虎眼,恼怒道:“当然是‘姑姑’的身份问题以及非烟丫头的事。”
“前辈觉得林寒会将任大小姐的事情泄露出去?”林寒反问道。
绿竹翁疑惑着说:“你不会说出去,要知道小老儿以‘姑姑’两人联手怕也留不下你,而且中间还隔着非烟丫头。”
摇着头,林寒说:“就是因为有非烟在,晚辈才不会泄露出去。”
“你还打算将非烟留下来?”绿竹翁吃惊地问。
“当然”林寒说道,“之前晚辈还担心非烟在此没有伴,没想到任大小姐也在这里,更难得的是任大小姐还是曲右使的学生,如此非烟更可与她亲近,晚辈也能够放心。”随即话锋一转,说:“难不成前辈以为晚辈会因为之前的不愉快而将非烟带走?”
绿竹翁颇不自在地说:“是小老儿多虑了,看来小子确实很关心非烟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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